他的意思其实是说的周小草,但是陈时念不愿意听这些,将手抵到了拓跋宗的唇瓣上,示意他闭嘴。“别说这些话了,要是让小草听到了,那她有多伤心呀!”“那你就这样活该被打了吗?”拓跋宗显然十分不开心的说道。“那个打手不都说了吗?主要是那个老鸨想出出气,既然都已经打过我一顿了,想来事情也已经解决了。咱们也对付不了那个老鸨。她在城里的势力毕竟不小,这种哑巴亏不就是只能自己咽下去。”陈时念无奈的对着拓跋宗说道,自己已经认下了这个苦果。“无论如何你下次不能再冲动行事了。”拓跋宗警告道。陈时念点了点头。这时,拓跋宗站起了身,却一不小心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表情骤的变了一下,被陈时念很快的捕捉到了。连忙询问道:“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拓跋宗不想让她担心,就摇了摇头道:“没事,都是小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拓跋宗这样说,陈时念的心抽了一下,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去扒拓跋宗的衣服,要将他的衣服扯下来,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但是她这样的举动,却让拓跋宗连忙后退了两步,脸色变得有些发红,对陈时念说,“没事。。。。。。你别看我。”但是陈时念仍然不死心,站起来去想要碰拓跋宗的肩膀,然而却牵动了自己身上的伤势,一下跌坐在床上半天都没爬起来。拓跋宗看她这个样子,赶紧走上前去,却没想到陈时念居然是伪装的。看着拓跋宗自己走了过来,陈时念一把扯了拓跋宗肩膀上的领子,将他的衣服给扒拉了下来,就看到了拓跋宗肩膀上那道青紫的伤痕。“你果然也受伤了。”陈时念皱着眉头说道。就在这个时候周小草跑了回来,看见了两人这样暧昧的一幕,手里的药膏就是掉在了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一直以为拓跋宗和陈时念只是亲戚关系,毕竟两人都姓陈,而且现在两人年岁还小,所以周小草一直没有把两人的关系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看到这样的一幕,实在是让她太过于吃惊。听见门口的动静,陈时念这才松开了拓跋宗衣服上的领子,然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坐回了床上。拓跋宗的脸由一开始的红,到现在的转为正常。看向了周小草,然后很平静地对着周小草说道:“你赶紧给她上药吧。”说完,拓跋宗就转身离开了,但是他急匆匆的脚步,还是暴露了他现在不平静的内心。周小草看见拓跋宗走出去之后,这才有些迟疑的走到了陈时念的身边,然后将药膏拿在了自己的手上,“时念,我先来给你上药吧。“陈时念点了点头,然后将自己的衣服给轻轻地给扒拉了下来,露出了自己身体上那纵横交错的伤口。周小草吃惊地看着这些伤口,然后心疼的道:“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弄的?时念,你被谁打了啊?”自己不过才在厨房里忙活了那么一会儿,怎么陈时念就遭到别人的毒打了?陈时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周小草解释,毕竟说起来这件事情又是因为周小草而起的。而周小草心思敏感,如果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她的缘故,估计又会愧疚自责。但是尽管陈时念什么也没说,但是周小草还是从陈时念的沉默中猜出了几分,“是不是因为我?今天我们离开青楼的时候,那个老鸨就说了要收拾我们一顿的。”见周小草自己都已经猜出来了,陈时念也只能点了点头,然后安慰着周小草跟她说:“没事,她出完一顿气也就消了,以后也不会再来找我们麻烦了。”周小草见事情真的是因为自己而起,眼里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哽咽的对着陈时念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受伤。”“傻丫头,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哭了!我现在身体疼得要命,你赶紧给我上药吧,不然我可要疼死了。”陈时念见周小草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赶紧岔开了话。周小草听闻,赶紧拿袖子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然后将药膏涂抹在手上,然后将药膏轻轻地涂在陈时念的身上,还柔声的问道:“是不是很疼啊?我。。。我尽量轻一点。”陈时念点了点头,感觉到药膏冰冰凉凉的自己身上,疼痛也缓解了不少,于是笑着对周小草说:“没事儿,这个力道就很合适。”等周小草上完了药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刚进门时看到的拓跋宗和陈时念的那一幕,于是有些迟疑的问道:“时念,那个陈宗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我看你们两个。。。。。。”周小草说话也带着迟疑,毕竟她也不能确定。陈时念这个时候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解释道:“陈宗刚刚因为救我,好像身上也受了伤,所以我刚刚急着过去看他伤口来着,不是你想的那样。”听到陈时念的解释之后,周小草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是我误会了。”说着,周小草还松了一口气,毕竟现在陈时念才八岁,年纪还小,要是真的和陈宗有什么,那对陈时念的名声也不太好。见周小草提起这个,陈时念才想起来拓跋宗的身上也受了伤,自己竟然已经涂完了药,那这个药膏也应该拿给拓跋宗,让他上上药。陈时念刚想对周小草说:“你去把这个药送给。。。。。。”但是她话还没说完,周小草就一拍自己的脑袋,突然慌道:“糟了!厨房里还烧着东西,我得赶紧过去看看,是不是糊了?”然后周小草就一遛烟地跑到了厨房去了。没办法,陈时念只能亲自下了床,然后拿起来了周小草之前给她涂过药的药膏。这个药膏看起来效果还不错,至少她现在的疼痛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