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辰削着苹果的手一顿,心里暗道,虎哥这个老狐狸,果然是如他所料,原先说的交易地点果然只是个幌子,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不然很有可能前功尽弃,那么她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搭了。“这么说,具体在那里交易,现在连虎哥都不知道了?”他口中问道,脑子里却在急速的飞转,想着后面应对的办法。“没错,只有临时找的地方,才方便交易,这样对我们都好,不是吗?”虎哥说道,这样的话,即便那群特种兵在神出鬼没,也没有办法未卜先知!“好,就按虎哥说的办!”司徒辰将苹果削好,然后从中间一切两半。将其中一半给虎哥,然后说道:“希望以后我们的每一次合作都顺利,互利共赢!”“哈哈,兄弟说话,果然有水品,哥哥喜欢,来,上酒,叫美妞进来,兄弟你先选!”虎哥高兴的说道,叫手下的人去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有几位花枝招展的陪酒公主走来进来,站成一排,虎哥让司徒辰先挑选,但是司徒辰却淡淡的瞅了一眼,然后不屑的说了一句:“不需要!”虎哥便知道了,这是他看不上的意思,但是据他所知,这已经是这酒吧里最好的货色里,其中这里面还有两个长得十分好看的,让他都有些蠢蠢欲动。“既然兄弟不需要,那哥哥就不客气了!”虎哥毫不客气的说道,选了两个其中最漂亮的,然后让剩下的女人都出去。司徒辰喝了几杯酒,对着虎哥说道,我去下洗手间,便站起来,朝外走去,再次左拥右抱的虎哥,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示意手下的人跟上去。火树银花酒吧的一处沙发区内,两个女孩子坐在一处角落里,其中一个坐在旁边的女孩看着坐在身边的那个女孩子,不断的灌酒。刑贝宁再次给自己到了一杯酒,然后猛的朝自己喉咙里灌去。坐在她一边的于乐立刻拦住了她,“贝宁,我知道你伤心,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对待自己啊!”但是她现在的劝慰,刑贝宁却一丝一毫都听不进去,现在她只想喝醉,想让自己处于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这样就可以忘掉所有的伤心事情!“乐乐,你别拦着我,我现在只想喝醉,你就满足我这个要求吧!”刑贝宁躲开于乐的手,将整整一杯子的白酒喝了下去,但是因为喝的太过猛烈,让她有些经受不住的咳嗽起来。于乐有些无奈,连忙轻拍着她的背部,让她顺气,这样可以舒缓一些。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的刑贝宁,直起了身体,但是脑海里却像是演电影的似得,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迅速在她的脑海里回放了一遍。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她在夜市唱歌差点出事那一晚开始的。……第二天的时候,她忽然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妈妈在电话里已经泣不成声,她既担心又着急,连续问了好几遍,但是母亲只是哭,过了好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十分着急,顾不得自己的脚伤未愈,直接打车回了家中,想要知道母亲到底怎么了?家中虽然一切正常,但是母亲却几乎是以趴的方式哭倒在沙发上,但是却多了两个人,他们看到她,自身是爸爸的战友,穿着便衣,身子笔挺的坐在母亲的对面。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心里有些惶恐起来,但是,即便是这样,却阻挡不了噩耗的到来。这两个人是来给她们报丧的,她的父亲,因公牺牲。头顶仿佛被一道雷给击中了,她呆呆的站在那里,接受不了这个打击。更为打击她们母女的是,因为父亲去世时的身份太过特殊,并且当时的任务还没有结束,所以,这件事情必须的保密,因为她们是家属,所以在特意来通知,但是还要跟部分签署保密协议。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用颤抖的手却签署那份协议的,但是当父亲的战友离开后,她们母女抱头痛哭,当天晚上,母亲却因为伤心过度,激发了脑溢血,她只能连夜将母亲送进了医院。在她彷徨无助的时刻,她第一个想起来的人自然是她的男朋友邓昊,但是打电话给邓昊的时候,却没有人接,到了后半夜才发来一条短信问她怎么了,他在加班,不方便讲电话。她将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邓昊,期待着他的心疼的关心和温暖的怀抱,但是等来的却只是几句简短的安慰,然后再无信息。母亲的病来势汹汹,需要大笔的治疗费用,而家里的积蓄却刚刚够给母亲做手术的,但是后期的治疗却还需要大笔的手术,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工作。但是她现在是大四的学生,要进公司却也只能是以实习生的身份,更何况她的专业还是音乐艺术,想找一份在公司的工作何其艰难。尽管是这样,她还是等母亲脱离了危险期,然后脚上的伤好了一点,包着试试看的想法,去了一家看起来规模不是很大,但是月薪很高的公司去应聘秘书。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很顺利的通过面试,被选为了总经理的秘书,她原本以为是终于获得了上天的垂顾,却那里想得到,这才是刚刚开始。刚上班前几天还算是好的,工作的时间不是特别多,让她有时间去医院照顾母亲,但是总经理却是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一直用一种让她很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她,但是为了这份工作的高薪,她还是忍了下来。于是每天她便直接从公司到医院然后回家里这样循环着,好几天没有了男朋友邓昊的电话和短信她也没有顾得上问。但是就在今天,总经理就像是再也忍耐不住似得,在她去给他送文件的时候,朝她伸出了狼爪。向她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甘心让总经理沾了便宜,当时便恼羞成怒,抓起总经理办公室桌子上的烟灰缸朝着总经理的头上砸去,那个男人躲避的还算及时,烟灰缸蹭着他额头上的皮肤划了过去,虽然没有头破血流,但是却蹭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