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突然听到啪的一声闷响。
“野人哥,阿牛摔下马了。”
杨三羊大声叫道。
“停。”
杨子伦举起手,下马向阿牛跑过去,阿牛边上已经围了好几个队员。
“刚才阿牛被那胡骑劈了一刀,流了很多血。”
杨三羊说道。
“让我看看。”
众人让开,杨子伦蹲下去扒开阿牛的衣服,只见背肋上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深约半指。
“还好闷墩儿穿了两层甲,看起来没有伤到骨头。”
杨子伦松了一口气,说道。
他爱给人起绰号,因为阿牛身材矮壮结实,他就叫阿牛为闷墩儿。
他叫道:“三羊,把我马背上小皮囊和背包拿过来。”
“好嘞。”
三羊掉头跑了过去,很快就跑了回来。
杨子伦将阿牛的棉甲、皮甲都脱掉,撕拉一声把里面衣服撕开。
他接过杨三羊递过来的小皮囊,用皮囊里的酒对着伤口进行冲洗。
“嘶。”
阿牛一下叫出了声。
“嘶什么嘶,忍住,这是酒。”
杨子伦喝道。
冲洗好后,杨子伦将小皮囊系好,他拿出一包军中金疮药往阿牛伤口洒了上去。
又拿出一卷白布带围着伤口一圈一圈地绑起来,最后打了一个结。
他说道:“暂时如此,闷墩儿和我骑一匹马,大家来帮下忙。”
阿牛身体粗壮,大家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他扶上大黑马。
杨子伦拿出一条布带将阿牛和自己绑在一起,大声说道:“闷墩儿抱紧我哈,大家走。”
驾的一声,大黑马带着二人当先冲出。
众人纷纷上马疾驰出去。
跑了差不多三个多时辰,杨子伦带着大家到离路边两里的一片小树林里扎营。
他找了一块平坦地让阿牛躺下,准备帮阿牛处理一下伤口。
他把小皮囊和背包拿了过来,继续用小皮囊的酒对阿牛的伤口进行冲洗。
“嘶。”
伤口在酒的刺激下疼痛不已,阿牛不停地吸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