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抵御情欲对自己的控制。喝了的酒中,那药物的成分,让人所有的感官所有都特别敏锐。霍苏白进到房间里。年轻女孩身上独特的香气,那样微妙,却也能够让人轻易捕捉得到。这也恰恰是这样,让他竭力想要控制的欲望,决堤。女孩的身体,年轻,柔软,淡淡的香气,霍苏白分不清那是什么样的香味,有一点清淡的栀子花,混合着酒气,性感,诱惑。她的唇,很嫩,像是一颗果冻。从他唇上,尝到了生涩。霍苏白从未有过的急切,占有她,她在他的怀里,哭了……圈着他的脖子,很无助。就是这样的可怜劲儿,让人生出了一种疼惜感。初尝情滋味的两个人,男人却总会在这些事情上无师自通。他,深深的迷恋她。情欲、理智被药物深深的控制,他已无法自控……霍苏白坐在后座,慵懒的靠着椅背,有些倦意,回家途中迷糊糊的做了梦。也不知怎的,就梦到了那年发生的事情。睁开眼睛,外面城市的霓虹闪耀,交错的光影不断的划过他英俊的脸庞,霍苏白给自己点了一只烟。身体在睡梦中有些异样的感觉。烟雾袅袅,霍苏白记忆深处,那个陌生年轻的女孩,白皙的皮肤,双眼迷离的在他怀中,沉浮,喘息。无助的像个风中被摧残的小花,而如今那朵小花已然绽放,成为他的妻,他更加的着迷。抽着烟,望着熟悉的街景。找到自己的手机,翻阅出了为数不多的几条短信。他不喜欢收短信,手机的功能就是打电话,短信这东西,浪费好几分钟来编辑,好多字才能表达出一句话的意思,可一个电话,不需几秒钟就能交待完。短信不是别人发的,就是家里的那个小女人,说是今晚回妈妈这里。他在应酬,只是发了个“好”字。车子进了别墅区,已经十点半了,家里的灯却亮着。霍苏白下了车,“你今晚也别回去,苏苏在。”唐北点头,有些欲言又止。霍苏白推门进去,母亲问过晚饭吃过没,才将霍苏白喊到一边小声说:“你的那些事情,我都跟微凉说了。”“什么事情?”“就是你跟童喻的事情,乱七八糟的,妈都没瞒着,今日薄樱拦了车子跟微凉去咖啡馆喝咖啡,我可是亲耳在外头听到她维护你。”霍苏白扶额,有些尴尬:“她呢,什么反应?”“没什么反应呀,就是在那发愣,然后就说,谢谢妈,没了。”“我知道了。”……微凉洗过了澡,坐在床上。婆婆唐唯跟他说了很多事情,自己知道了霍苏白与童喻的五年之约,自然也想起了那年晚上唯一的一点记忆来。那深情嘶哑、一声一声含着的阿喻,可见他对她真的是用情至深的。她与他都是误打误撞的,她当年纾解了他的情欲,要算是变相的救他于危难。如果他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十三岁的小女孩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而霍苏白会因强暴幼女而入狱。一切都是薄尧算计好的,只要霍苏白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他就跑不了。所以,她救了他,霍先生重情义,想要娶她为妻,无关爱情,只是对她负责。微凉觉得自己吃了个闷亏。虽然知道霍苏白当时在不清醒的情况跟她有了关系,心里的感觉很怪异。而且,这种事情,她也不能亲口去问他,因为太过心疼他之前的遭遇了,所以,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有点骑虎难下。她蜷缩在沙发上,餐盘中放着从咖啡店带回来的提拉米苏,低头在吃,平复自己怪异的心绪。算是知道了他所有的事情,忧喜参半。作为妻子,她要维护丈夫的自尊心,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也要跟不知道似的,不然的话,霍苏白面对她会尴尬,这样不好。可作为当年的受害人,虽然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两个人是一夜情,没有谁对谁错之分,可自己醒来,霍苏白却没在,感觉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挺凄凉的……霍苏白推门进来,微凉抬眸,他的臂弯里搭着自己的西装外套,男人精装的身体包裹在衬衣跟深色的毛衫里,帅气逼人,成熟男人的性感尽显。这个成熟,看似无所不能的男人,曾经,那样全心全意的爱着一个人,可那个人却伙同别人在背后捅他的刀子,那种感觉,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好。可是自己的心里也有点受伤,毕竟跟这个男人滚了一夜的床单,他都是把自己当成别人的,而且她醒来他就没有在,心情矛盾。心疼他,可也放不开扑过去去安抚他,所以就低头吃东西,不理他。微凉一口一口吃着甜食,感觉到他一步步的走过来,亲昵的圈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脸颊,很温柔。霍苏白晚上喝了点酒,自己的小妻子洗了澡,身上都是香香的,男人特别容易在薄醉的时候动情,她咬着蛋糕叉,乖顺的在他怀里,有点小别扭。霍苏白身体的感觉很强烈了,很想要她,看她为他绽放的样子,在他身下脸红,娇喘的可爱性感模样。只有他见过,想着,他就心痒了,被她撩得很痒。手指微微凉,捧着她的脸颊,卷走她唇间甜腻的蛋糕。“好甜。”他说,将她抵在沙发靠背上,那么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的怀里,太纤瘦了些,霍苏白心里有种想欺负她的想法,摸上她的软腰,细腻如滑的肌肤,吻着她的唇,有点吻不够。微凉没他有状态,心不在焉的。“我不想。”“明明有感觉,不想什么?”他说,她的身体,他是知道的,开了她睡衣的扣子,看着皮肤氲开粉嫩的颜色,低头去吻。从脖子,再到耳朵,小小的人在怀里瑟缩了下。他身上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耳廓,低语:“我爱你,只爱你一个,往后……也只想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