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在遍寻无果后,突然发现这个香囊是属于闻白的时候,那瞬间的欣喜若狂。
温白芷问:“那还有呢?你说一个是这个香囊,还有呢?”
司玖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深吸了口才回她:“还有一个就是,请|愿人需日夜以自己的心头血作为灯油,滴在结魂灯里,再加上自己的诚心祈祷,等到结魂灯亮的时候,就是那个你日思夜想的人回来的时候。”
温白芷听完他的话,几乎是一瞬间就要去扒司玖的衣服。
“所以你用你的心头血去浇灌了吗子衿?”
她问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可分明她记得之前几次她看到的时候,司玖的心口那里是没有任何伤痕的。
可她随即又想到那时司玖在宫里受了杖刑,腰上伤痕累累,可那之后还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她当时还在想,他可能不是疤痕体质,才会恢复的那么好。
可现在想来,这背后一定还有她所不知道的事。
看她这么急切又心疼的样子,司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一边,再去按住她的手。
“没事的白白,已经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温白芷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开他束住自己的手。
“怎么可能会过去,在我这里这事就过不去,你给我看看,你现在必须给我看看你的心口。”
看她不依不饶的样子,司玖也慢慢将手拿开。
温白芷将他心口的衣服掀开,借着亮光,发现心口那儿确实是没有任何伤疤的痕迹。
她还是不放心,趴在他心口仔细的又看又摸,但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可真要说哪里不一样的话,心口那处的皮肤似乎是比别的地方的皮肤是要嫩些的。
有种刚生出来的娇嫩的感觉。
之前几次温白芷都没有注意到。
毕竟之前几次她看到的时候心思都不在心口上面。
自然就没有仔细看,更加无法看到它的不一样。
司玖见她不说话了,再度按上她的手:“我没有骗你吧,真的已经没事了,从你嫁给我的那一晚,我在密室里看到结魂灯亮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用心头血浇灌过了。你想想,这都过去多久了,真的已经没事了白白。”
温白芷咬住嘴唇,睁大眼睛,努力压下逼到眼眶的泪水。
她将司玖的衣服理好后,看向他。
“肯定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对吗子衿?比如你心口肯定出现过的伤疤,比如,我其实在嫁给你之前我就已经醒了过来,可听你这么说的话,这结魂灯肯定是在我嫁给你的那一晚才重新亮起来的,那么之前呢,我明明出现的比成亲那一晚要早啊。”
这也是司玖事后一直想不明白的。
“事实确实是,结魂灯一直都没亮,只在初八那日你嫁给我那晚,我看到你绣的团扇上有着只有闻白会绣的花样的时候,我来这里求证,发现结魂灯亮了。
后来,我又听到了你喊我子衿这个名字,要知道,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给她那个侯府庶子的儿子起的小字,只有照顾我的嬷嬷和闻白知道。
再之后便是你喜欢在白粥里加糖,有着和闻白一样的口味,各方面越来越像闻白,我也越来越感谢天法大师当时给我的这个结魂灯。”
原来竟然只是她与司玖遇到的那一晚结魂灯才亮了。
难道说还要两个人相遇了才行吗。
可司玖还是有个问题没有回答她。
“心口的伤疤呢?哪里去了?还有你之前腰上的伤疤,又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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