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连忙露出个笑容来,“殿下说笑了,我大哥要来,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不开心?”
“等鸿蹇来了,本殿下必定要与他好好地喝上几壶,一来许久未见,本殿下很是想念与他对酌畅聊的日子;二来鸿蹇在战场上立下奇功,该好好地庆祝;这三来,鸿蹇是你的兄长,本殿下很是重视。”
话里话外,处处透着“我与你才是一家”的意味。
云瑶只当自己没有听出弦外之意。
笑眯眯地道:“那很好呀,殿下到时可以与兄长来悦客楼相聚,到时悦客楼可以送两壶酒给殿下助助兴。”
这又成功地让傅墨珩皱了下眉头。
他和她的兄长到悦客楼吃饭,就只是送两壶酒那么简单?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格外厚待他。
看来,这个女人是和司修远一样,满脑子都是银子,装满了商人的精打细算。
傅墨珩没有再说话。
于是云瑶又一只脚搭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此刻,旁边的包厢。
江慎只要了一个下酒菜和两壶小酒。
酒是喝的,下酒菜也是吃的,窗外的景色是不看的,耳朵是时刻听着隔壁包厢的动静的。
雷震看了一眼自家主子,瞅瞅那一脸严肃的样子,上战场打仗都没见他这样严肃。
说来也怪,七爷生来就会打仗似的,只需要坐在那里,就能够指点江山。
无论敌人的阵型多么复杂,计谋多么的险恶,七爷总能轻松化解,这也是为什么七爷不轻易上战场带兵作战,却每次都能大获全胜的原因。
江慎丝毫没注意到雷震看他的眼神是多么地崇拜,他只关注旁边包厢的情况。
这时,店小二一个个地开始上菜。
等到菜都上完了,店小二退出去关上了门。
云瑶两脚轻轻互相一蹬,就把鞋子蹬开来,一只脚踩在鞋面上,另一只脚就这么水灵灵的搭在了傅墨珩旁边的椅子上。
她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就夹起一块东坡肉放到了嘴里,余光淡淡地睨向傅墨珩。
果不其然,傅墨珩看着云瑶那只套着袜子的脚陷入了沉思,眉头几乎挨到了一块。
云瑶心情大好,对了,这就对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恶心死傅墨珩,最好把人恶心到不敢再来末云轩骚扰她的地步!
尽管云瑶的脚没有一点点气味,但傅墨珩此刻面对着一桌子的美酒佳肴,却是怎么也没有了胃口。
他不信司家这样的世家大族会教养出这样的女人。
这一定是云瑶故意在试探他的。
傅墨珩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定定地看着云瑶,语气捎带着不悦。
“云瑶,你平日里在外面也这样?”
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