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意与母亲去大翎国,一则,让父亲落叶归根,二则,我母子二人举目无亲,去个陌生的环境安定,甚好。”
“三则。。。小唐,希望有朝一日我能为你略尽绵力!”
唐弘弋退了一步,向其最后一次行了大礼。
并未就这话题,继续说下去。
“元禾兄,珍重。”
蔡小籽数完银票,想了想,塞了五十两给徐元禾。
“带上丁辛一起走吧,她一个人怪可怜的,我知道你办法。”
这夜,灵堂无事。
隔壁院里却传来一声惊呼,有人发现大夫人姬以芳,在睡梦中没了呼吸。
当值的官差素来与徐宏广不对付,还不趁机落井下石。
“来人啊,把这女人抬去灵堂,跟她儿子一起下葬!”
“这怎么可以呢!我家太太再这么说也是。。。。。。”
吴妈妈想拦着,可惜脑力体力都不如对方,辩解无果、想用身子挡住那群男人,最终摔得个人仰马翻。
蔡小籽自是没工夫去管他们,满脑子都在寻思着这么挥霍这五百两!
幽冥珠探出头来:
【小籽,你说那病秧子二人,真能顺利逃出去吗?】
——“当然。”
【他与小唐鼠的命格已无关联?可我也没见你做什么啊?】
——“你以为那颗药是白给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相国府?】
蔡小籽望向唐弘弋的方向,那小子正一脸严肃听候官差的调令,看口型应该是在说:太子有请?
——“看样子,还得再等等。”
【那小子还有很多事瞒着你。】
——“我知道,他不会那么快对我放下戒心。我倒很好奇,他跟苟布衣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苟布衣与相国府的事,看似一点关系都没有。。。当初怎会莫名其妙收他做徒弟?”
——“还有,他的身世,这家伙必然有眉目。”
——“该不会是看我向徐元禾要价太狠,他不敢说了吧?”
——“皇孙贵胄,更应该视金钱如粪土不是吗。”
【为什么你闭上眼、睁开眼,脑子里想的全是钱?】
——“上辈子,穷怕了。”
这解释幽冥珠似无力反驳,隔着竹筒与飞蛾“相拥而泣”。
【青团,我们以后要帮小籽好多好多钱!】
【好啊,本座会的,你也要赶快成长。】
蔡小籽有些受宠若惊,这两小家伙不愧是吃自己的嘴软,不枉自己白白养它们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