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夫人被召唤至孟获的府邸时,她的脸上没有显露出半点惶恐之色,步履稳健而从容,她的这份镇定既出于自信,也是缘于对权力机制的深刻理解。
“银花夫人,你可知罪?”孟获喝道。
面对孟获的严厉质问,银花夫人保持着她一贯的高贵冷艳,回答道:
“大王,妾身一心为国,绝无二心。任职以来兢兢业业,绝无贪赃枉法,臣不知有何罪?”
孟获冷笑:“你族弟私设关卡,收授买路钱,你可知道?”
“族弟之事,妾身确实一无所知。”
孟获紧锁眉头,目光如炬,试图从银花夫人的表情中读出些许破绽,但银花夫人的回答似乎并无破绽,流露出的仅是对她族弟行为的失望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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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夫人所言属实,孤自然不会冤枉好人。然而,国法难容,你族弟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不能因为他是你的血亲就有所偏袒。”孟获缓缓地说,他的语气中既有坚决又不失温柔。
银花夫人微微低头,她知道孟获言下之意:即便是她,也无法庇护家人免受法律的制裁。
她轻声答道:“陛下英明,妾身也认为应依法行事。若族弟真有不轨之举,妾身愿意亲自劝其自首,以正视听。”
孟获听到此言,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知道银花夫人是个聪明人,懂得在大局面前做出最合理的选择。于是孟获命令道:“既然如此,就请夫人即刻将其召来。若能自首,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侍卫们立即行动,不出半个时辰,银花夫人的族弟被带入审问室。一见到孟获与银花夫人,他顿时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但他的强硬与傲慢并未因此而减少分毫。
“你有何话说?”孟获直截了当地问道。
那人却嗤之以鼻,回应道:“我无罪之身,何需自首?”
孟获冷笑一声,挥手示意侍卫,寒声道:“既如此,休怪孤不客气。”
尽管面对孟获的严厉质问和银花夫人的冷静应对,银花夫人的族弟仍不自觉地显露出他的傲慢本性。他昂头挺胸,大声喊冤:“我乃银花夫人之弟,对南中有功,未曾犯下任何罪行。你们若是随意陷害忠良,天下人都不会答应!”
孟获眉头一挑,目光如冰:“你私设关卡,敲诈勒索,还有何面目提及‘忠良’二字?”
银花夫人也感到了一丝尴尬与愤怒,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族弟竟会如此不知好歹,罔顾法纪到达如此地步。她转向族弟,语气失望且严厉:“你还不老实认罪,难道要牵连整个家族吗?我作为国家官员,第一个不会饶恕你!”
族弟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深知姐姐的性格和能力,如果银花夫人真的撒手不管,他将没有任何庇护。情势的严重性开始渗透进他的意识,他的态度开始软化,声音也小了下去:“但……但我确实无罪,这些指控都是误会。”
孟获不愿再浪费时间,挥手示意侍卫拿来了确凿的证据,包括目击者的证词和由他设立的非法关卡所搜刮的财物清单。证据确凿,银花夫人的族弟无法再进行辩解。
面对铁证如山,族弟终于意识到形势的严峻,他慌乱地看向银花夫人,试图寻求帮助:“姐姐,你知道我的,我对你,对南中都有功劳,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银花夫人长叹一声,心知族弟已无药可救,她转身对孟获说:“陛下,家事国事,妾身分得清楚。若真有其罪,妾身愿意亲手处置,以正国法。”
孟获点了点头,对银花夫人的明理表示赞赏,同时也对那些依旧企图侥幸逃罪的官员们起到了警示作用。他命令将银花夫人的族弟带下,并宣布将在三日后公开审理,以示公正。
三日后的公审,整个南中地区都为之震动。孟获特意选在朱提城中心的广场进行,以最大化的展示朝廷法律的威严和不容侵犯。早晨的阳光照耀下,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民众们既怀着对正义的期待,也带着观看热闹的好奇心。
银花夫人的族弟被带到了审判台上,他的双手被绑,表情显得苍白而绝望。孟获坐在主审的位置上,旁边是银花夫人和其他几位高级官员。审理开始了,孟获命人将证据一项项摆出,从目击者的证词到被非法搜刮的财物,无不指向银花夫人族弟的罪行。
银花夫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她的目光不时扫过族弟,心中的复杂情绪难以平复。她知道,无论她的感情如何,法治的尊严和国家的秩序都比个人的私情更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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