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与富斗,富不与官斗,这是历来流传的至理名言,老百姓就算是受了什么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子里吞。
“就是掌柜的,您可别冲动,他只是一个捕头,上面还有县太爷呢,这要是真杀了他,您这辈子可就毁了。”
不少人都站出来好言相劝。
余岁欢咧嘴一笑,眸中带着几分不屑之意,把刀往贾捕头的脖子上又贴近了几分。
“各位客官对不住了。下回我再请各位好好用餐,今日就请各位先散了去,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大哥帮我把客官们都送走。”
来吃饭的人看到这架势也都给吓到了,怕惹事上身的纷纷都离开,只留下几个,说什么也不愿意走。
其中自然有俞鸿申还有他的师爷兼打手方信。
二人也没想到这掌柜的这么猛,上来就把捕头人给打了。
这好歹也算是从八品的朝廷命官,就看他怎么收场。
既然留下的人不多,余岁欢索性也就不管了,直接让人把门给关上。
“说说吧贾捕头,你跟这二人是什么关系?为何要栽赃陷害我们饭馆?”
“本捕头不认识他们,就是秉公办理…………”
啪啪啪啪几个耳光子打下去,打的贾捕头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只觉得脸颊又麻又胀。
“我告诉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早点说实话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我这人疯起来自已都怕,这刀应该挺快的,砍你这脖子绰绰有余!”
俞鸿申“………………”
方信“………………”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吧,到底谁是官谁是民?
这个嚣张的劲头儿,比县太爷都厉害。
“既然贾捕头不肯说,那就从你们两个开始。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说错一句话那就砍一个指头,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有一点,说到做到。”
都不用余岁欢吩咐,吴佟直接上前把一人按在桌子上,拔出腰间的短刀,一个用力,那刀就插在那人手指两缝的中间。
被按着那人都吓得快要尿裤子了,这刀法当真是准,要是偏差那么一点点,这刀可就插进他的手指头里了。
“救命啊。你们,你们这是动用私刑。”
吴佟的手直接捏住他的脖子,只稍微一用力,那人就疼的鬼哭狼嚎的。
“叫什么叫,我的手下手可没个轻重,就你这脖子不用五成力就能把他拧断。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少在这里跟我废话连篇!”
那人也不敢张嘴说话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大哥,你去拿笔墨,把他们说的话都记下来。”
“好。”
李承家赶紧去柜台前拿了纸笔。
“我问你,你们两个是谁派来的。
为什么来我店中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