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去吧,山路崎岖小心。”她很配合道。
凤逍点头,带着一半侍从离开。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守在不远处的侍从,开始一个个没了身影。
凤兮落嗤笑,就说有幺蛾子,凤家想干什么?
几乎是下人刚刚消失,就有两个大汉手持长刀靠近。
凤兮落诧异,这不对吧……
凤逍昨天说那话,明显是以家族利益为重的人,她凤命还是很有利用价值,杀她不划算。
这两人谁安排的?
来不及多想,两人一脸狞笑砍了过来。
脸都不遮,显然是亡命徒。
脚步灵活的躲闪,她并打算还手,撑到凤逍回来,看看什么情况?
眼看单纯的挥刀竟然不建功,两人对视一眼,运气于手,这刀比刚才快了五倍不止。
卧槽,这俩人有内力……
稍微还手一下,世界意志不会那么小气吧?
掩在袖子里的手指刚要结印,“唰”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挡住要砍在她脸上的大刀。
萧兮落凤眸微闪,顺势装作被吓到,向后倒去。
坚硬的胸膛抵脊背,腰间多了一只大手禁锢,熟悉到骨子里环抱让她有些失态。
死死掐住了揽着她腰的大手,他真的一直在。
飞舞的折扇轻易割裂两人咽喉,钦天监监正徐邪收回折扇,邪气的脸上满是玩味:“真巧啊,又见面了。”
见是徐邪,对身后人身份有了猜想,凤眸里的笑意快要溢出,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是巧,多谢救命之恩。”说着挣脱了身后人的禁锢,回过了头。
目测身高得有一米九,身材伟岸,身着黑底银丝长袍,头戴银色发冠,压迫感十足。
剑眉飞扬,墨色冷眸的眼尾却氤氲着丝丝缕缕的红,有一种压抑野兽凶性的隐忍感,这长相有点……凶啊!
没有丝毫畏惧,凤兮落问道:“这位是……”
碎片15岁及笄就嫁给了齐王,那时候还是七皇子的陛下并未在京,仔细算来他们从未见过。
“祁言。”男子吐出两字。
彻底确定了心中猜想,凤兮落暗笑,这真的是骗人都不走心。
谁不知道当今陛下名讳燕七,据说是生母卑微,陛下不喜,出生后连名字都没赐,只能以皇子排序为名。
把名字反过来念,是觉得她傻,还是故意告诉她身份。
风予落乐得装傻,恭敬一礼:“原来是祁公子,也多谢相救。”
徐邪把玩折扇插言:“真是巧了,竟在青云山相遇,你一个大家小姐独自出门?”
“自然不是,跟家弟一起来游玩,但奇怪了,家弟说去取水怎么连个侍从也没留,看来是想吓我,调皮了些。”
徐邪嗤笑:“要你命的惊吓,确实调皮。”
落在脸上的视线过于直接,凤兮落好脾气道:“祁公子,我自知样貌出众,但这不是你盯着看的理由。”
“虽有救命之恩,但劝你别多想,我成亲了,还有儿子。”
祁言好似听不出话外之音,反驳道:“你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