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引猛然拿着火柴朝声音的来源刺了过去。
顿时周围所有不适感都消散不见。
女人被她藏在火柴下的银针刺穿后消失了。
看来邪祟的本体不在这,这只是一缕怨念。
这根针缝过很多东西,还是这么锋芒。
沈香引绝望的盯着黑暗,点燃一根火柴,正欲点烟,火光照亮墙上密密麻麻锋利的字。
这不是,雁行湖水底暗河尽头的文字吗?
头皮发麻。
她要先走了,翟新厚一会儿就到,她没必要在这儿耗着。
刚走到门口,碰上要进门的高大身影。
一股如地火般灼热的气,不看也知道是鹤冲天。
“走吧,去见见你约的人。”沈香引说。
“人我带过来了,什么情况?”
沈香引这才看到鹤冲天身后跟着一个矮小的老人。
哑姨,看事儿的,天生通灵,整个人看起来鬼气森森。
青龙集团平时大的白事,或者有什么人解决不了的事,都找她。
“您好。”沈香引听鹤冲天介绍完,想要握手,刚伸出去,就被鹤冲天挡住了。
推开她的手,也摸到了露出骨头的黏腻,她受伤了。
“哑姨不说话,礼节免了。”说完扒拉开沈香引,冲进屋。
小陈家门矮,他进门弯了下腰,打开手电筒照明,警惕看着周围,光柱聚焦在把小陈手脚被绑在一起的绳结上,接着又聚焦到墙上密密麻麻的血字。
鹤冲天看向哑姨。
哑姨脑袋没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字,眸子里闪过恐惧。
她摆了摆手,要从屋子里出去。
“诶?”沈香引拽住她,“这人,身上有东西没?怎么救?”
哑姨瞪了一眼沈香引,让她不觉一冷。
鹤冲天朝哑姨招招手,哑姨犹豫着,跟到他身边。
“还活着,现在怎么办?”鹤冲天问哑姨。
哑姨摸着小陈的天灵盖,又脱下鞋子摸摸脚底板,闭着眼睛好一会儿。
拉过鹤冲天的手,在他手心划拉字。
沈香引靠在门框上,她是真累了,而且很冷。
没有缘由的困倦,特别困。
侧面打过来强烈光照,沈香引看过去,翟新厚来了,后面跟着好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