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在大火中丧命的冤魂太多,怨气重。
富商也找过不少人施法超度,没有用。
大楼一直空着,派不到任何用处。
过了几年,上面有人勒令将其推平。
挖掘机刚破了个门,司机当场口吐白沫心肌梗死。
人们又说,是富商在外地赚了昧良心的钱,遭到报应,波及乡亲。
富商的妻女也死在那场大火里,只剩刚满月的儿子逃过一劫。
富商倾家荡产,一蹶不振。
这么多年过去,鬼楼已经变成紫鹊镇的伤疤,矗立在最繁华热闹的中心地带。
乌云密布,杂草丛生。
鬼楼是紫鹊人心中口中的禁忌,选择性将其遗忘、回避。
没人敢动,敢动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传说讲完了,房间里陷入冷清清的沉默。
树墩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就是和你们投缘,我才愿意说这么多的,你们要是问别人,别人真不一定告诉你们,太晦气了!”
沈香引付钱给树墩子,她接过。
“笃笃笃——”
酒店房间突然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沈香引不由吓得一个激灵,看向鹤冲天,他已经警惕起身,松垮披好外套。
“谁?”沈香引问了一声。
“笃笃笃!!”敲门声更加急促。
管他是谁,是人还是鬼,沈香引和鹤冲天对了一下眼神,去开门。
门把手拧开,沈香引快速拉开门。
出人预料,一个清瘦无尘的少年站在门口。
黑色刘海遮着吊眼,罩一件宽大到大腿的黑色卫衣,穿一条宽大堆叠几层褶皱的黑色运动裤。
“你找谁?”沈香引问。
少年一双眼被遮得看不清,但沈香引能感受到他看向自己的冰冷。
他指了指屋里的树墩子,语气轻蔑。
“你们犯法了,给我两百,不然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