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失火,京城最火的一家锦绣庄子就这么被一场大火带走得不剩下半点东西。
杨夫人怕苏绾想不开,整日都来同她说话,“绾儿你别太伤心,这铺子日后还能开,莫要因为这件事而伤了身子。”
苏绾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我没事的婆婆,不用担心我。”
秦酌寒早早出了侯府,长相思无缘无故起火,这件事本就离谱。
他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无论是有人可以抱负,还有有人眼红,这件事总归都是要查清楚的。
秦酌寒在全京城的暗桩纷纷出动。
没想到最先得到消息的竟然是皇宫里头的暗桩。
“侯爷,那日李南桑进宫买通秋水宫的守门宫女,去偷偷见李北杨。”商时予得了暗桩的消息,对着秦酌寒禀报。
“李府的人纵的火?”秦酌寒眼神眯着,沉声问道,“查查李府的人,当日谁出现在长相思的门口。”
商时予领命,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开口问道:“李南桑如今何在?”
“今日应该在军营的比武场。”
秦酌寒应了一声,出了门翻身上马,直奔比武场。
军营了人人见了秦酌寒都是毕恭毕敬的样子,军营了有不少新兵还刚出生的时候就听说秦酌寒年纪轻轻带兵打仗的故事了。
一传十,十传百的,将秦酌寒说得像是一个战神一般。
“侯爷!”
“侯爷。”
“侯爷。”
秦酌寒一路走来,不少将士都对着他恭恭敬敬的,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能进昭定卫,成了他手底下的兵,就算是死在战场上也是心甘情愿。
秦酌寒一路朝前走,因着受人敬仰,不少还在看比武的将士都涌了过来,就连擂台上的李南桑也望了一眼。
“什么事啊!怎么都跑到那边去了!”
他身着一身劲装,一脸不屑的走下擂台,但见不远处的秦酌寒,他面上一僵,表情愈发的难看。
“他来这做什么?”
秦酌寒前头被让出一条路,唯独敢挡在秦酌寒面前的只有李南桑,“侯爷清闲,今日怎么来了军营,不在家陪着夫人了?”
秦酌寒听着这话,反倒是不恼,他覆手而立,“我听说近些日子骑都尉在练兵,我想这过来瞧瞧。”
瞧瞧?
李南桑冷哼了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这军营有什么可瞧的。”李南桑道。
谁知秦酌寒并没听他的话,而是走到一个将士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
“你也不错。”
“还有你。”
李南桑发掘自己被晾在一边,心里的气不打一出来,他冷声道:“侯爷既然来了,不如。。。。。。”
还未等李南桑说完,秦酌寒就应了一声,“好啊。”
两人站在擂台上,秦酌寒一身靛蓝色长袍,头上戴钗,与这练武场各个不入。
“侯爷可要换身衣裳,免得要说我赢得胜之不武。”
秦酌寒微微挑眉,“胜之不武?”他笑了一声,“骑都尉未免太过狂妄。”
台上的气氛愈演愈烈,台下的士兵也都悬着一颗心,有朝一日能见到他们二人比武,此生也算是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