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聊这个了,知意好久没见行之了,我带她出去,你好好休息啊。”
目送着傅女士上楼,顾清娆才舒了口气。
忘了吗?
怎么可能忘的了。
看着乖乖吃饭的糯米团子,也不算什么都没有,有爱她的家人,还有这个宝贝,老天也算待她不薄了。
“行之,告诉姨姨,想没想姨姨?”
“想啦,行之很想姨姨的。”
“是嘛?怎么有点不信呢?”
“真想,是真想的。”
糯米团子的小脑袋晃得跟个小拨浪鼓似的,生怕女人不信她的话。
“好了好了,姨姨逗你的,我也很想行之呢。”
点了份小朋友可以吃的甜品,魏知意把糯米团子放在专属她的宝宝椅子上,有些担心的看着对面那个若无其事的女人。
“我听傅砚修说季宴礼前几天去拉斯维加斯了,是去找你的吧?”
“嗯。”
“顾小九,你不会是心软了吧。”
魏知意有些着急,她生怕顾小九脑子一不清楚就对那个男人心软了。
女人想点根烟,又想起行之还在这,把抽出的烟又放回烟盒里。
“总总,我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吗?你了解我的,我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我怎么会放过他呢。”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
听着女人的话,魏知意有些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也是她忘了,顾清娆这人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那你下一步怎么办呢?”
“你说,因为他我丧失了一个身为人母的权利,那他又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呢?”
“到底是你比他狠啊,顾小九。”
魏知意有些感慨,终究是物是人非,从前那个骄纵赤诚的顾小九终究是被葬在了那个雪山里。
也好,太心软的人总是容易被伤害,懂得保护自己也没什么不好。
人活着又不是为了做圣母普度众生的。
揪了揪顾清娆的衣袖,糯米团子小脸皱起,泪花在眼睛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