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纪城“哦”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道:“是哪位哲学家说过的话。”
唐晓柔大言不惭的用手指指着觉自己说:“我呀。”
墨纪城彻底被唐晓柔打败了,无可奈何地说:“我现在才发现你的脸皮原来那么厚呀!”
唐晓柔坐在墨纪城的腿上说道:“不过说真的,今天你妈过来的时候,我倒是真的很是吃惊。”
“她现在明白了你的好,所以愿意接受你了,这样子的发展状态不好吗?”
墨纪城见唐晓柔快滑下了他的腿,立刻伸出双手把她往上拦了拦,反问道。
唐晓柔玩弄手指说:“不是不好,与其说是不自在,倒不如说是怕他太辛劳了,总觉得自己身为一个晚辈却要长辈处处照顾着,有些过意不去。”
“如果你真的那么过意不去的话,我们出国之后给她带香水和包包回来。虽说我妈已经是过了爱美的年纪,但是对于这种东西,女人无论哪个阶段都是喜欢。”
唐晓柔一拍脑门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你聪明。”
在女人的事上,唐晓柔甚至不如墨纪城想的周全,每次都觉得自己是个假女人,墨纪城才是妇女之友。
不过如果墨纪城不是那么了解女孩子心思的话,她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沦陷在墨纪城的温柔攻势之下。
唐晓柔凑过去紧紧的揽住墨纪城的脖子,冲着他的脸亲了两下。
“我终于知道我是怎么被你征服的了。”
墨纪城瞬间给了唐晓柔一个爆粟,苦笑不得说:“难道不是我满腹才华吗?”
“不对,是你的妇女之友的秉性,还有你的体贴。”唐晓柔不怕死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后面那句听得挺顺耳的,但是前面那句墨纪城就不敢恭维了,脸色黑了一大半。
唐晓柔为了安慰他又如同啄木鸟一样轻啄他的薄唇。
有人说拥有薄唇的人一般都是薄情寡义,可是墨纪城却恰恰相反。
专情得都令她自叹不如,有时候令她感觉到,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个分开的话,一定是她自己不够好。
“那我要亲自挑。”唐晓柔说。
墨纪城笑着说好。
晚上的时候,唐颜熙给林宇打电话询问江雪的情况。
林予憔悴地说:“江雪这个几个小时如果再不醒过来的话,以后很可能就成为了植物人。”
刚才他又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林予这样一个人都在崩溃的边缘,几乎无法呼吸了。
他从来都没有那么惧怕过死亡,自己作为一个医生,对病人的病情早就已经置之度外了,甚至说已经没有感情了。
但是这一次是他身上的另外一根骨髓出了问题,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绝望。
如果有可能,他宁愿代替江雪承受这一切的伤害,这一切的痛苦,而不是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自己却在病房门外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