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将帕子扔在了秋石腿上。
京城权力最大的那个不就是宫里那位九五之尊吗?
难道主子要对皇上下手吗?
秋石叠好帕子放回了怀中,“那也得等主子您身子好爽利了才行。
这什么破药效?每月的二十二便发作一次,折磨得您受罪不说还要散掉三分之二的功力。”
虽然第二天功力又会完全恢复,可这终究是个隐患。
百里清回到翠竹苑,碧荷并两位嬷嬷看见她衣裳上有血迹。
登时三人就吓的傻了眼,王嬷嬷柳嬷嬷上前去左右搀扶着她,担忧问着:“公主,您这是怎的了?”
碧荷则是拉住了紫萝的手,上下瞧了瞧确定她没事儿,方松了一口气。
“无碍。”百里清温声道。
两位嬷嬷确定她真的没受伤,方才同时扭头看向了跟着她进来的张敢。
“公主,这位是?”王嬷嬷道。
“我请来的炒茶师傅,日后出门他也会帮我驾车,方便些。”
百里清说罢,抬步进了屋子。
张敢被安排住在西厢房,王嬷嬷柳嬷嬷去给他烧洗澡水了。
百里清换了身衣裳,坐在桌子前。
今日就差一点点,厌离就能取了尉迟齐的狗命。
可她的计划,被突然出现的另外一波刺客打乱了。
想她死、还能在京城动手的,除了拓跋安雅找不到第二个了。
百里清端起面前茶杯,呡了一口。
接下来,便是尉迟齐和拓跋安雅该上钩了。
这丞相府后宅的一把火,也该烧起来了。
……
尉迟齐狼狈的回到府上,请了郎中来给他治伤。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着实被折腾的够呛,心中更是堵得慌。
他在尉迟宿的书房等了两刻钟,还不见人回来,便按捺不住了。
当即吩咐门房备了马车,他要进宫去见拓跋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