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把他一起弄脏。
是身份差,是地位差,是成长的一切差距。
还有。。。。
那些晦暗下,她痛苦残缺的支离破碎。
啪嗒一下,周赫的唇齿没入一丝咸涩。
“宁幼恩。”
周赫拧眉唤她。
怜惜她泪水成片的双眸,又忍不住柔下声调劝说:“搂紧我,好吗?”
女孩移开自己的唇,转头埋进他温暖的脖颈,双臂抬起,按他的指示去拥他。
下秒,男人捞起她的膝弯,将她盘腿挂到自己身上。
两人中间隔着那件,女孩一直护在胸口处的外衣,进了浴室。
温热的淋浴水灌下。
周赫拿掉外衣,十五分钟的冲洗时间,他紧压的眉骨就没抬起过。
旧伤未愈,新伤再起。
好好端端的一个雪白无暇的小姑娘,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
手腕的勒痕,胸口的抓痕,触碰到时,女孩脸上的神情依旧是麻木的。
似乎已经是被打骂到,失去了疼痛的意识。
她不是只尖牙利嘴的小豹子,她是只受了伤,无处可逃的幼猫。
所有的强装,都是她的面具。
周赫一股火焰倏地跳动在心头,蔓延出一整片火海。
他扣住全身湿淋淋的女孩,将她紧贴在自己怀中。
用力咬出,每一个从唇齿间往外蹦的字眼,“宁幼恩,你是不是不带脑子,不带记忆点的?”
他恨铁不成钢,他恨她记不住他所说每句话。
他恨她忍受着这样的苦楚多年。
“我说过让你依赖我,让你发生什么事都往我身边躲,你呢?”
她终于起了反应。
她扭着身子,推搡他,细细碎碎地喊,“疼!”
周赫抱得她很用力,“等下更疼。”
待宁幼恩还未反应过来,他拧掉洒水的开关,用浴巾将她包裹出来塞进被子里。
未完全干透的身体,接触到整床真丝面料的被单,她缩着脖颈,哆嗦了下。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