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害怕,谁能知道,又有谁能感同身。。。。”受。
最后一个字音未出,女孩的五官,深深陷入一团汹涌澎湃的火焰中。
鼻尖是男人清冷的香气,脸颊是男人火炉般传来的体温,耳畔是男人击鼓轰鸣般的心跳。
她轻颤的脊背,也被死死地摁压男人有劲的手掌下。
她的指尖,能精准寻到,那精瘦有劲的腰身。
“陆晨华认罪了。”
周赫俯下身,下巴抵在她的后脑处,溢出的声响,震耳欲聋。
“陆家想和解,动用了关系,被我悉数拦截了下来。”
宁幼恩听着,一根细白的指尖,不自觉穿过他裤腰上的环儿。
“他没碰我,能定罪吗?”
周赫将她嵌得更紧,“我做证据,定了他近十五年的罪,将他老底都掀了。”
那宁幼琳呢?
她的罪责呢?
宁幼恩勾紧那环儿,扯了又扯。
周赫松了她一寸,“我抱你去洗手间?”
“床上有套衣服。”她贴在他怀里闷闷道。
周赫支起腰身,顺了那一眼。
是另一套可以更换的病号服,上面。。。。。
他寒眸微眯,定睛,是拆了包装,剪了牌子的内衣。
“你把自己的尺码,告诉给了书桉?”
宁幼恩竖着耳朵听着,耳尖红到发烫,“我就他一个认识的,我没有。。。。。”
“好了,”周赫口吻偏硬,没有要继续听解释的意思。
宁幼恩也清楚周赫的脾性。
他本就不喜欢她同叶书桉太过亲近,自己现在看不到,摸不着,同他顶气,就是个输。
周泽惠不让她交友,她身边,也只有书桉一人。
她再讲,周赫也不会听。
片刻,周赫拦住她的腰,稳稳抱进了洗手间,落坐在洗手台边。
宁幼恩缓缓试探着水池边,然后去摸水龙头,却被周赫按住了手。
“我帮你。”
她想进洗手间擦身,只是没说。
“!!”
“不是。”宁幼恩拒绝得果断。
虽然她现在看不见,也曾多次被周赫带过洗澡,可她现在,真的不是矫情,她只想给自己擦一下。
这是在逃离陆晨华魔掌后,第一次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