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可能的!”
李恪一挥手,那些飞奴司的校尉熟门熟路的将那个黑衣人捆好,为首的审校尉阴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支毛笔。
黑衣人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嘴巴倒还是在硬撑:
“我对主上忠心耿耿……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审校尉根本不管黑衣人说什么,直接脱了他的鞋袜,拿着毛笔不停的撩拨着他的脚底板。
那黑衣人表忠心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那笑声连绵不断,此起彼伏,笑得更是满脸的鼻涕眼泪。
刚开始那文士还没觉得有什么,可才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不对,因为那黑衣人一边笑,一边开始求饶起来:
“求求你,别撩了,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
如果是一边哭一边求饶,文士也见过不少,并不感到奇怪。
可这一边笑一边求饶的情况,他别说见过了,就连听都没听过。
而且越到后面,黑衣人的笑声就越凄厉,笑声里更带着一股让人绝望的恐惧。
得益于自己曾经的专业,李恪知道人体对于疼痛的忍受能力,比对于搔痒的忍受能力强七倍以上。
个别神经末梢比较丰富的,对搔痒痒的抵抗力几近于零。
眼看着那个黑衣人已经崩溃了,笑不像笑哭不像哭,声音也凄惨的如同鬼哭狼嚎,李恪这才叫停:
“行了,让他交代吧。”
审校尉有些意犹未尽,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停手,劈手一个耳光把精神都笑的有些恍惚的黑衣人打醒:
“老实交代,你来秦州是做什么的?”
黑衣人下意识的想顶嘴,可一看到审校尉手里的毛笔,眼底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这才颤声说道:
“我,我奉秦王殿下之命,来秦州联络各大世家,让他们联手封锁消息,想把太子殿下诓去陇西……”
“住口!”
文士又惊又恐,大声喝止。
他怎么都没想到,那个死士出身的黑衣人,竟然会毫无掩饰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往外倒。
不过他这一声喊,却让飞奴司的人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
审校尉本就没玩够,这个时候也没见太子反对,阴笑着一挥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