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梵音手反抗不了,男人亲的很带劲,显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楚梵音心里叹气。
这都是你逼她的。
楚梵音高跟鞋抬起,用细细的脚跟踩在男人的真皮鞋上。
很快,男人因为痛感松开了她的唇瓣。
得以呼吸的她快速喘了几口,出声喊着:“诶,妈咪,我回来了。”
楚梵音还想说司柏长来了,但司柏长太着急了,又亲上来。
她想说的话说不出去,只能偶尔从嘴边溢出几声“嗯”“哦”的拟声词。
两分钟后,华亭之走远。
楚梵音听着那声音,知道她妈咪这是回他们的卧室去了。
她紧绷的身体也松了,没有力气的她直直从门上滑跪在地上。
“老婆,妈走了,我们的重头戏才开始。”
黑暗里,楚梵音抬头,就瞥见男人晶亮的眼眸,她身体一颤。
想逃。
可惜完全没可能。
男人弯腰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
她刚从床上起身,男人沉重的身体就压过来。
“音音,看来我得身体力行让你记住,永远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耳边是男人低沉威胁的嗓音。
楚梵音不明白,明明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这次这么剧烈。
凌晨四点,楚梵音困的眼睛睁不开,任由司柏长给她清洗。
清洗完毕,她躺在床上,模糊中看见男人披着她的粉色床单,她明白过来,或许是在她的房间她最私密的地方做,身体发现才会那么剧烈。
楚梵音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叮嘱让他早早起床,自己就睡过去了。
司柏长望着女孩的睡容,他也躺下来,抱着女孩,闭上眼睛。
梦里,楚梵音精疲力尽,身体虚地刚跑完半马似的。
楚梵音费劲想睁开眼睛,她老是听到一阵鸟叫,她想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努力了老半天,终于睁开眼睛,待她看清周围,她傻眼了。
她被人关在笼子里,用纯黄金打造的笼子里。
笼子被放在旷野之间,周围都是高耸大树。
她为什么在笼子了!
楚梵音不明白,下意识就是想跑出去。
她蹲下去去弄笼子的锁,她不是开锁的,又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楚梵音彻底慌了。
她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里,开始呼唤。
“救命啊!有没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喊了多久,只感觉嗓子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