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在这期间,裴晔曾给我打电话说,他需要在港城待上一段时间,近期回不来,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我担心地问他是家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他说他妹妹生病了,他想在港城陪她一段时间。
我急忙让他好好照顾他妹妹,不用操心我。
我这里什么都好好的。
可能是家里还有别的事要忙,他每次给我打电话的时间都特别短。
匆匆说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
我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更尽心地去治疗,裴小叔拜托给我的那个少年。
在沈言辞彻底康复的那一天,少年也能站了起来。
只不过是少年能光明正大地站起来。
沈言辞却得要假装没好。
在听到厉母和厉夫人那样的谈话后,他觉得在他没有能力保护我之前,得继续假装腿还不行。
只要他还需要我治腿。
就没有人敢动我。
想到厉母的难缠,厉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抗衡的。
我也只能继续假装给沈言辞治疗。
我们两个都不知道,宋烟早就通过在对面对我们的窥视,知道沈言辞彻底康复了。
少年的能站起来让少年的家人都特别激动开心,恰逢少年的十七岁生日,他们给少年举办了一个很盛大的生日宴。
邀请我出席。
我不好拒绝,也是真心为少年开心,就出席了这个生日宴。
能跟裴小叔是朋友的家庭,自是在京市很有头有脸的人。
所以,厉家也出席了这次的生日宴。
当看到,宋烟推着沈言辞以夫妻的名义出席这个生日宴时。
我的心,突地像是被什么狠狠扎了一下。
我应该真的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恋爱脑。
明明我更想着的是趁跟沈言辞治腿的这段时间,做一个戒断治疗。
更想要的是,我最后的决定是跟沈言辞老死不相往来。
可现在,我不但没有像我想要的那样,对他越来越能放的下。
却还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更加想起他曾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