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诀刚刚应该是疼晕过去了,这会儿还没有醒,但是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稳,盛清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使出全身力气把他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床上,这一晚,她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
困了就躺在他的身边,担心自己睡过去,她就握着他的手。
好在这一晚,顾时诀没有再发病。
直到天蒙蒙亮,盛清梨才算勉强睡了过去。
醒来时,盛清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下意识侧头去找顾时诀,却发现他并不在旁边。
盛清梨心头一惊,立马下床。
当看到人在厨房时,她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大清早,忙活什么呢。”盛清梨靠在门框上,慵懒且随意。
顾时诀转过身来,只见他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铲子,“做饭啊,就算是死也不能做饿死鬼啊。”
盛清梨还是第一次看到穿围裙的顾时诀,她挑了挑眉心,“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做饭?”
“一个人在国外,总要会点生存本领。”
盛清梨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与昨晚的样子判若两人,她心有余悸,“去国外没有把病治好吗?”
“算是抑制住了吧,但有时候会经常小发,所以还是常年要吃药控制,不过最近有点忙,所以就忘了。”
说话的时候,顾时诀已经把汤盛了出来。
到外面,盛清梨才发现他做了三菜一汤。
“这么丰盛,小心余粮吃光了,到时候咱俩都得饿死。”
“不会这么久的。”顾时诀解下围裙来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我已经让人去处理这件事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哦。”盛清梨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坐到桌前,她闷着头吃饭。
顾时诀不停往她的碗里夹菜,“多吃点,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怕你死在这里,我有口难辩。”
顾时诀无奈的笑了笑,并没有拆穿她的口是心非,拿过一个虾慢条斯理的扒了起来。
“什么时候学的医?”顾时诀为了防止气氛尴尬,便转移了话题。
盛清梨扒了一口饭,“好几年了,当时为了照顾多多去学的。”
听出话里的不对劲儿,顾时诀抬起头,“兽医?”
“昂,不然还是什么?”
“盛清梨,你拿我当畜生治?”
看着顾时诀那扭曲的脸,盛清梨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都一样的了,你看我这不是给你治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