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带着白菜甜出了茶楼后,在街道里溜达了一圈双倒回了一个茶楼的后门。
白茶甜一头雾水地跟着他的后,那后院子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刚吃完早茶的茶楼吗?怎么又从后院子进去了?
虽然满脑子都是疑问,但他学会了苏文强的那一招,不出声跟着看热闹就是。
他们两人从后院另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不知何时站了十几个身带武器一脸戒备的护卫,看着程景浩那标志性的脸与光头后面心形的小辫便没有出言阻止他。
他们两人上楼时,恰好被垂着头去后厨房捧吃食的小二看见,记起刚掌柜说的话,气冲冲地上前想喝止两人,结果那脚上抬上楼梯,就被两把锋利泛着寒气的刀压在脖子上,那话当场被吓得消了音。
程景浩与白菜甜走到二楼中间一厢房前,便有仆人代两人轻敲着雕花木门。
随着一声低沉带着威严重的声音响起“进来。”那仆人赶紧为两人开门,低身作躬作了个请进的手势,便在门外守着并没有跟着进去。
绕开放在门后的屏风与珠帘布,白菜甜傻傻地看着一脸霸气坐在主人位上的男子。
程景浩没有管他,大摇大摆地坐在那男子的对面,脸色有点嫌弃地打开茶壶里的茶水看了看。
“六公子,六公子,做个王爷也太小气了,连茶叶都用地摊货来招呼我。”
“你,你。”事隔两年未见的赖皮,一见面还真的一点情面也不给。
“你不懂茶就别胡说。这虽比不上张春闺珍藏的那些茶叶,那也是这茶楼里最好的茶叶。”
“所以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明明在旺区却只能做着穷民人生意。”程景浩又掏出怀里用细棉布包着的石头,他这回倒是没有整颗塞到壶里,单独放进自己面前的茶盅里。
“两年没见,还是个赖皮样,没个做父亲的正经样。”
“说得好像我就是你父亲似的,你的父亲在皇宫里头,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你,你”六公子终于明白了张春闺每次对上他那无力感,这人一次不顶嘴倒是不舒服了。以前见着他还基于他的身份讨好两下,这回到京城两年,那臭脾气可见长了。
要不是这两年,这赖皮还真的有两手蒙骗了很多人的眼,帮他私下救了不少忠臣的命出来。他才没那么好的脾气坐在这里招呼他来着。
“那人是谁?你的小弟苏文强呢?怎么带上这么一个人,不要是什么细作。”
“他不是细作,是靖国府里做了二十年的世子爷,京城第一美男子,你生长在京城里,怎么眼睛这么差,看不出老熟人?”
“京城第一美男白蔡天!!!!”看着那膀大腰粗,剃着奇怪的发型还有遮住了半边脸的胡子,怎么看也没有半分昔子京城第一美男的样子,他离开京城才两年半,这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看到看完了,还不回去。”程景浩没搭理他,对着白菜甜说便说道,“我收你三百两收得值吧,这本人看都看完了,快回去别阻事。”
白菜甜傻乎乎地应着,还真的全身僵硬地转身打开厢房门出去了,一直走出茶楼的后门,他才醒悟过来给自己的脸打了两巴掌,他刚刚错过了多么好的机会。
那可是三年来逼得异军六攻六败,异军听其名就怕的六王爷。
没想到这程景浩会认识这大人物,真是失策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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