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
楚眠沉默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惧意,冷静得出人意料。
荷妈一直在门外听着,到这一刻忍不住扑进来,惶恐地就跪到地上,“少爷不要啊,小姐没有跑,您这样断了她的腿,她这辈子可就毁了啊。”
年纪轻轻的毁了双腿,以后的人生得平添多少艰辛。
“……”
被人打扰,厉天阙的脸沉下来。
孟墅连忙扑进去,拉着荷妈往外走,“荷妈你干什么?还不出去?你听小姐话让人假冒着引走保镖的事我还没给你算,出去!”
现在厉总在火头上,留下来就是送死。
“什么假冒?”
荷妈一脸莫名其妙,但这一刻也顾不上什么,拼命抗拒着孟墅的拉扯跪在地上喊道,“少爷,您要断就断我的腿吧,您饶了小姐,求求您饶了小姐……小姐这一路走来不容易,求您放过她吧!”
又是一个肯为她拼命的人。
厉天阙听着,眸子深深地凝视着楚眠,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一个一个都想黏到她身边。
他不喜欢。
他只要她是他一个人的。
楚眠听着荷妈的求饶,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看着他,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厉天阙用碎骨锁托起她没有表情的脸,“这么看我做什么?”
楚眠注视着他,淡淡地道,“我想看清楚,你到底有多可怕。”
闻言,厉天阙低笑一声,笑得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好看,也更加邪气,“阿眠,我不可怕,我会养你一辈子。”
“……”
这种养,她不需要。
楚眠冷淡地看着他,厉天阙打开手中的碎骨锁,将锁眼打开,慢慢圈住她的膝盖。
冰凉的温度凉进了骨子里。
楚眠静静地坐在那里,眼中仍没有一丝怯意,也没有任何抗拒。
反而是荷妈不顾一切地求饶着,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圈完,厉天阙抬眸睨向她,伸手握上她的后颈,俊庞靠过去,在她柔软的唇上亲了下,“不用怕,就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他的吻是魔鬼的温柔。
“……”
楚眠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在厉天阙的手再次碰上碎骨锁的时候道,“我还想说最后一句话。”
“说。”
厉天阙边应允边在碎骨锁上拧了一圈,收圈一紧,楚眠分明感觉自己的膝盖骨在被疯狂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