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提我娘,快杀了我吧!不然我喊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真是的,你怎么这么吵?李元锦都没你能叫。”
阿若谭说着,呵斥了度无忧两句,但是度无忧不听。
阿若谭哼了一声,说道:“别叫了,这里是步六孤家的产业,没人会来救你。”
“还哭?来人,去把楼下她的那几个同伴都杀了,给她助助兴,看这位度小姐还哭不哭?”
度无忧一听,汗毛倒竖,哪儿敢再哭,立刻就闭上了嘴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阿若谭看她那副样子,似乎挺喜欢的,他爱怜地捏捏度无忧的小脸。
度无倦脸被他捏地变形,忍气吞声地说道:“我不哭,我听话,你把他们放了,跟他们没关系。”
“啊?好啊,可是……”
“可是什么?”
度无忧感到不太妙。
“我的手下一向都很听话,方才我一声令下,他们可能已经将那几个伙计杀了,啊呀,谁叫你听话地太晚了,你的朋友,现在应该都身首异处了。”
“……”
阿若谭说完,楼梯上传来阵阵脚步声,只见三个道人走上来,他们每个人手里各自提着两个人头,而那些人头的主人们,正是方才还与度无忧谈笑风生的几个伙计。
“你……你……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杀了你!”
度无忧心中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她看着这个俊美无匹的男子,简直想不通,为什么上天给他如此完美的皮囊的同时,又给了他这么变态的心理。
“嗐,几个人而已,杀就杀了,叫唤什么?”
“把人头都拿走,别吓着我们度小姐。”
“是。”
度无忧眼看他们提走了人头,但刚才那血淋淋的人头实在给了度无忧太大的冲击,度无忧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再也没有了刚才那种决心赴死的吵嚷,闭上眼睛,不敢再说一句话。
“好了,你也不用害怕,你跟李元锦是一家人,看在李元锦的份儿上,我不伤害你。”
“毕竟,我对李元锦挺有意思的,要是伤害了他的家人,他肯定会恨我的。”
“不过,你得好好听话,这样,我才能好好对你。”
“我原本藏身祁连山一带,如今来张掖,正是为了特意来抓盛涉川和李元锦,等我抓到盛涉川,我必须把他碎尸万端,脑袋砍下来当尿壶,至于李元锦,他嘛……我就收到房里做老婆。”
“你长得也很好,我其实也很中意你,但以后我要是让李元锦做正头娘子,免不得得先问问他得意见,再把你收进房,只要他同意,我也给你个名分,好好待你。”
“……”
阿若谭说着,自己坐下,呷了一口茶。
度无忧崩溃之下,听他说了些胡话,只觉全是在做梦,忍不住点评道:
“你疯了吧,你还想杀了盛涉川?做你的梦吧!你也别瞎说八道了,让我和二哥嫁给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老天爷怎么偏偏让你托生个人形的畜生!”
阿若谭听她骂人,无奈地耸耸肩,说道:“你看看,你还是不听话,我这个人可是说到做到,来人,给这位度小姐用用刑,叫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度无忧眼看着阿若谭叫人端来一盆清水,顿时慌了神。
“干什么?当然是教你点儿规矩啦,还愣着干什么?快服侍度小姐洗洗脸,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小姐的脸面,都不及当初白嫩了呢。”
阿若谭说着,几个道人立刻按住度无忧,把她的头按进了水中。
陈宁镇的清水大多是引自天宁山上的冰泉,此时气候又冷,水温十分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