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赫云行,眼里都是感激。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是一个好皇帝,好好坐好你的位置,顺便管好你那些野心勃勃的儿子。”
赫云行说完就离开了,要不然一会儿又得听些煽情的话,他可不爱听。
快午时的时候,街道上围满了人,都是来看谢怀瑾砍头的。
谢怀瑾站在囚车里,双手双脚都带着脚链,周围的人都朝他扔着烂菜叶子,还有的拿出了家里的臭鸡蛋,直接砸在来他的头上。
恶臭的蛋液从他头上顺着脸流在了他的嘴里,他低着头不停的干呕。
“负心汉!假状元!打死他!”
“打死他!打死他!”
场面一度很混乱,都是对谢怀瑾的谩骂。
谢怀瑾抬头,刚好和人群中的夏芷柔对视,这一刻他后悔来,可是悔之晚矣,他被压上了邢台。
刽子手喝了一口酒喷在大刀上,然后手起刀落。
人群里的夏芷柔闭着眼,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孩子,娘为你报仇了。”
白楚楚在府中算着时辰,觉得差不多了,烧了一张黄纸,在空中写下来几人生辰八字,然后摆了阵法。
眨眼间,阴司出现在阵法里面。
“玄大小姐,这是又给我带业绩来了?”
白楚楚白了他一眼:“这次的业绩还挺多的,好几个呢。”
白楚楚朝着阴司一指,几个透明的魂魄就朝着他走了过去。
这里面有夏芷柔未出生的孩子,有因赌博输光家产的男人,还有刚刚被砍头的谢怀瑾。
阴司看了一眼,同样袖子一甩,将几人都收走了。
“多谢玄大小姐,回见。”
阴司消失之后,白楚楚就在屋子里画符,九思在一旁伺候着,偶尔添些茶水。
“夏芷柔她们安排好了吗?”
“小姐,都安排好了,府里的马车送她们回去。”
“好,人安全送回去就行。”
白楚楚头也不抬的说道。
“小姐,奴婢刚刚在外面还听到了一些事。”
“何事?”
“听说摄政王带着一队兵马,将京城所有的赌场都去来一遍,有问题的都查封下狱了。”
白楚楚笔顿了顿,随即笑着说道:“他这是为那输光家产的人讨个说法,赌场从古至今都有,爱玩的人也不少,但是既然开赌场,就得玩得起,输赢都听天由命,像这种玩老千的,是该查封。”
九思也赞同自家小姐说的话,这赌场不知害了多少家庭。
最近几日白楚楚都没有出门,在屋子里画了不少的符,准备找个人隔段时间就拿些出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