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耀司按住那只在自己胸膛乱来的手,答应了她的要求。
慕夏开心地比了个剪刀手,正准备从他身上撤离,纪耀司另一只手环住她,将她半抱在怀里。
抬起头只看见他的下颌线,流畅优越,堪比身价千亿的小提琴。
他笑得有几分邪肆,就连眼里也是笑意,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七哥,你干嘛?”
“作为我的妻子,你目前为止,还没喊我一声老公。”
“……”最后两个字让慕夏浑身过电似的,一阵酥麻。
这个昭示他们关系的词语,她从未顶上舌尖,主要是,太过难为情。
虽然他们就是这种关系。
纪耀司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哄道:“老婆,叫一声?”
“老婆。”慕夏从善如流。
纪耀司嘴角猛地一抽:“叫老公。”
慕夏红着脸却不说话了,还要将她推开。
“妈咪,爸比!念念放学回来啦!”
人没出现,甜甜软软的声音率先传进来。
慕夏像是找到救自己于水深火热的稻草,连连推着纪耀司。
“放开我,念念回来了。你还搂那么紧,成何体统!”
结果纪耀司抱得更紧。
“我们的女儿只会觉得父母恩爱。可是,她哪儿想到,她的妈咪竟然不喊她的爸比一声老公。”
不是,这跟老公有什么关系?
不出纪耀司所料,纪念就觉得父母恩爱,并且对此非常高兴。
不过纪耀司却有点走火入魔了。
吃饭看到白切鸡:“母鸡都会喊公鸡一声老公。”
散步看到百合:“雌蕊都会喊雄蕊一声老公。”
抬头看星星:“一闪一闪打出‘老公’的摩斯密码。”
每句话都是贴着慕夏耳边低语,她险些奔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