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卫生间后,你就去找一找泰勒,说我走丢了。”
慕夏也知道危险,然而思念拔得头筹,压过了其他情绪,她还是想与纪耀司相见,交换一个拥抱,交换一个亲吻。
夏语无法阻止她的决定,他不帮忙,慕夏也会自己按计划行事。他倒不如帮一把忙,至少让她少吃点苦头。
送她去到洗手间,他象征性留了一会儿就到外面找泰勒去了。
慕夏去到卫生间,估摸着时间便出来了,而纪耀司早在外面等待。
“夏夏,有想我吗?”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传入耳中,不是电话那种经过电流变幻的声音,而是最纯真的声波敲击耳膜。
慕夏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颤颤地站起来,扑入他的怀里。
“当然想你。每天早上醒来,在睁开眼睛之前的第一件事便是想你跟孩子。”
真诚的告白也软化了纪耀司的心,他小心翼翼将慕夏放回轮椅上,推着她去到无人的角落便忍不住与她拥吻起来。
纪耀司屈膝半蹲弯腰,身体与慕夏持平。
他太高了,修长的腿曲着,笔挺的上身像压弯的竹子,用来规整体态的西装不甘被驯服,刺出不规则的锋芒。
纪耀司对此完全不在意,就算身体某些地方被勒得不舒服,他也舍不得放开这个吻,浪费半秒去脱掉西装。
他们已经多久没有接吻拥抱了。
除去不能联系的三年,在两个灵魂都相爱的时刻,他们从未分别过如此之久。
呼吸声交织,两人已经吻红了眼睛,热吻耗尽了氧气,他们又改成浅吻休息,等喘过气来又难舍难分。
外面不知道哪个乐团的演出正在上演到最精彩的华彩乐章,激情饱满的音符一个一个交织,缠绵,组成整个乐章最绚烂的部分。
前面所有的等待,所有的铺垫都在此刻爆发。
如同他们的想念。
最后他们的分开也是难舍难离。
慕夏微微喘着气看向男人,想说的话到嘴边,最后却忍不住“噗”了一声,哈哈大笑。
今日她上台,她多少给自己化了点妆,还涂了口红。
热情接吻过后,她的口红花了。
而且蹭了不少在纪耀司的唇上,凌乱的唇印在他唇上晕开,而男人还没察觉到什么,有些不爽地整理不甘驯服的西装。
“笑什么?”
“口红。”
慕夏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纪耀司看到她晕开的唇妆,立即想象出自己的情况。
他伸手抹了一下唇边,口红蹭到他的指尖上,他笑了笑,乖巧地弯腰到慕夏跟前:“帮我擦。”
他的语气很轻,听起来似乎还有一股撒娇的感觉。
慕夏摇摇头拿他没辙,从袋子取出手帕,沾了点水。
纪耀司也不是净享受她的伺候,他抽出藏在西装里的领带:“我也帮你擦。”
两人你侬我侬,却不知道夏明睿正一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