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命摇头一笑,开门见山道:“话我就不多说了,上一堂课死了两个人,怎么死的你们也都看见了,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忽然动手吗?”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不解之色。
宋知命拿起那天的文档,将对薛河和汪有言说过的话再说了一次。
众人死死的盯着那副文档,蠢蠢欲动。
宋知命笑道:“其实这只是一份上课人员的名单而已,上课和杀人一样,都要事先了解情况,我看过这份文档,所以知道你叫宋文丽,他叫张宝华,自然也知道薛河和汪有言,第二次让你们举手,其实以你们的手速哪里能轻易分得出一二,我只是刻意点中了汪有言而已。有时候杀人并不需要自己动手,古来朝臣尚且有借刀杀人之计,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而已,算不得高明,你们可懂了?”
来做杀手的几乎都是武夫,或者是有一技之长的,干这行都是有苦衷的,真要是有文化的,怕是也不得来这儿了。
听到宋知命这番解说,无疑不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有人问到:“宋老师这般手段都不算是高明,那什么才是高明?”
宋知命哈哈笑了两声,指向堂下:“我看这两位很是平静啊,似乎是知道些什么高明手段,不妨说出来听听?”
众人顺着指势望去,正是这段时间几乎被每个老师作为楷模夸奖的吕玉壶,另外一位虽然不算什么楷模,但自那日泳池火辣,变成如今的婉约撩人,也是极为让然眼馋的。
不过他们再优秀再这些新兵蛋子眼中也只是跟自己同一届的学生而已,就像小时候一样,不管老师怎么夸,在自己眼中也就那么回事。
学舞蹈的妹子祝茗唏嘘道:“宋老师怕是高看了他们,不过是被老师们夸了几句而已,我看未必有什么真才实学,真要是比起来,兴许我一招便了结了他们俩呢!”
吕凤箫一笑置之,陈夕也是不以为然。
宋知命呵呵笑道:“吕玉壶,陈筱凤一介女流忍了也就算了,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起来说来句?不,不,不,说两句都少了,我要是你,非得把
她摁在地上揍一顿才叫出气,怜香惜玉那也得是玉,是也不是?”
祝茗闻言,心中直打鼓,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宋老师就是个专门挑拨人的杀人恶魔,不过说到底,自己又不是那傻乎乎的薛河和汪有言,再加上对这吕玉壶却是也有诸多不服,早就想干上一架,分分高下了。
不管宋知命说得如何下人,她也只是呵呵冷笑,一副坐看云起云落的惬意姿态。
吕凤箫嬉笑道:“宋老师此言差矣,我也没尝过祝小姐味道,是不是玉,还不好说呢,莫非宋老师知道?”
宋知命一脸尴尬。
众人哄堂大笑。
祝茗微微冷笑,起身道:“吕玉壶,你要是真说得出个什么鸟大的精明事来,我祝茗就让你尝尝鲜又如何?”
“吕玉壶,祝小姐可是36D呀,送上门的你不要?”
“对呀,你就说来听听呗。”
“大家同学一场,你要是真不想尝,回头送给我们便是,说吧,说吧!”
众人起哄。
祝茗自信微笑,不以为然。
雁荡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的,还能有什么了不得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