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吃喝不愁,还时不时地安排着喝酒、上花楼,说是流放,有哪回这么自在过。
更何况这两人还是胡七派来的。自然是胡七的心腹,兜里的银两还没有花,这差事一趟下来,比他们十年挣的都多。
万事,都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二人一出徽州城,就把陈大人身上的枷锁摘了下来。而过了不远就让人上了马车。
“夫君,你受苦了!”陈夫人看着陈大人消瘦的脸,痛哭出来。
“夫人,你,不应该跟过来的,这一路只怕要受苦!”陈大人叹了口气。
“夫君,这一路,少青都安排好了,”
“少青?夫人你认下他了?”陈大人诧异地抬起头来。当初陈熙悦回去说是要嫁给韩少青,夫人可是一百个不同意的。
“咱们一家能活下来,都是少青做的。夫君,不管你是在做什么大事,可是这事上,保全咱们全家的是少青,所以这个女婿我认下了。”陈夫人说完,将陈熙悦去了渝州的事说了。
陈大人先是一愣,随后拍着马车,
“胡闹,简直是胡闹,她已经嫁人,又怎么可以去渝州,她,就不怕韩家休了她么?”
“夫君,我见过韩家母,也是一样通情达理之人,对于熙悦没有一点的怪罪。这韩家,是个厚道的人,熙悦嫁对了。”陈夫人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伤药递了过去,虽然没有动过什么刑,可是这陈大人一介书生,带着个枷锁,只不过从城里走到城外,就已经磨出水泡。
“哎!”陈大人叹了口气,自己好好的一个女儿嫁给了一个泥腿子当了平妻。
结果自己全家还靠着这个泥腿子才能活下来。
陈大人也只能认下。
“只希望以后熙悦可以过的幸福,否则我定不饶了他!”陈大人说完,又无奈的看向自已,自已已是罪人,又如何给熙悦当靠山?
。。。。。。
“人都走了么?”
“老板放心吧,人都走了,这一路已经安排好了,”张厉这次一共派了十人,四人在明,六人在暗,这一路无论是陆运还是水运,全都有人接应,保证陈大人的安全。
“嗯,这事万不能出了岔子。”韩少青点了点头。
“你再练半个月,这边货备好了,就开船运。”整个事了,韩少青也算是把家底都掏空了,眼看着城墙开建,他总得弄点进项。
“好,老板放心,我这边已经差不多了。”张厉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每天都有加紧练习。
“所有兄弟都要会水,每天把这些人都赶下水去练,就像每天练武一样。”韩少青可不想水运到时掌握在少数人手里,自在是要让大家都会。
“是的,老板,这点你放心,兄弟们都很努力。”严厉训练大家不遗余力,自然成绩斐然。
而正是因着这样,简直如同操练水军一样了。
当然,这也是韩少青有意而为之,既然水路不安全,会遇到水匪,就不能只按照交钱来办,万一狮子大开口,他倒是也不介意直接平了水匪。
只不过此是后话。
韩少青对于张厉的安排很是满意,又交代了两句,才让张厉才退了下去。
随后看向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