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贺晏舟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桂芳狰狞扭曲的脸,心痛的无以复加。
虽然以前她对他也诸多刻薄,遇事也从不吃亏。
可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癫狂没有理智。
说不失望是假的。
许槿初被赵桂芳气得脸色发青,差点咬碎后槽牙。
她忍无可忍地向前一步,一巴掌拍掉了赵桂芳指着贺晏舟鼻子的手。这一击清脆响亮,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赵桂芳捂着被拍红的手,惊愕地看着许槿初,贺晏舟也一脸惊讶地看着许槿初,而许槿初整个人挡在贺晏舟面前,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守护着他。
“赵桂芳,给你脸了是不是?你撒泼也要有个限度。
说那些话也不亏心。
非得把事情做绝是吗?
好啊,那就来,看看到时候吃亏的是谁?
我现在就去村部,用大喇叭把件事宣扬出去怎么样?”
许槿初冷冷地说,眼神坚定而锐利。
赵桂芳自然知道许槿初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她怒视着许槿初,看到她眼底的坚决,赵桂芳知道,她说到做到。那件事她还不想宣扬出去,毕竟那样对她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
眼见着赵桂芳终于消停了下来,
许槿初回头看了一眼贺晏舟,发现他正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
“车来了,车来了。”
寒冷的冬天,贺晏安跑出了一身的汗。
他喘着粗气跑进屋,指着外面说道。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大小伙子。
是贺正山的堂侄,老大贺刚,贺强,他们本来正在家打牌。
看到贺晏安慌里慌张地跑来借车,也不耽搁,给车加了热水,摇着车,就赶了过来。
临走的时候,他爸还塞给了他们一沓钱,也没数是多少,就说生病去医院可能会需要钱。
来到这儿一看,才发现,情况似乎比他预料的严重。
“大哥,大娘,我大爷咋样?”
贺刚跟贺强急忙上前看着还昏在地上的贺正山。
又歪头瞅了瞅缩在屋子角落里的江家一家三口。
见有人注意他们,江老太太急忙辩解道:
“是他自己倒下的,跟我们可没关系,你们可别讹人。”
说着,她就推着自家老头子和儿子往外走。
赵桂芳看到他们要走,哪里肯让。
刚才在许槿初那里吃了好大一个亏,看到他们,顿时疯了一般的冲过去。
“别走,我家老头子这事儿没完,要不是你们,我家老头子怎么会这样,都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