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方世中感觉是时候拿姚潮海开刀了。
不然,如何能够迫使唐美玲给王朝作妾呢?嘿嘿!下了两个月的雨,府衙金库,早就没有钱了,拿姚潮海开刀,可以从姚府里拿钱充公啊!不然,府衙就揭不开锅了。
荀金翅怔怔的望着方世中,内心很惊骇,也很震撼。
真担心自己在王朝和方世中这里会失宠。
至于姚府里的人,生和死皆与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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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中又亲切的说道:“孩子,你富有灵性,一表人才,而爹没有子嗣,今又观你印堂发亮,官运高照,爹已经风烛残年了,也想培养一个人出来。好好干!”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掏心掏肺的。
荀金翅闻言,感动的热泪盈眶,泣不成声,颤声说道:“爹,孩儿但愿爹长寿健康。”
方世中叹了口气,又说道:“出去当差吧。唉!凡人皆有妒忌之心,令师弟之事,你要小心防范。”“关切”之余,又不忘挑拨离间。
荀金翅向方世中欠欠身,到牢房里巡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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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渐渐的,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滴滴答答的下。
天空就像是一个满腹哀怨的老妪,愁眉紧锁。
守在牢门前的姚潮海见荀金翅来了,忙把近几天自己的所思所悟掏出来,以此提醒荀金翅,说道:“师兄,姓方的老贼,哦,方大人又拉你去说什么了?小弟感觉他对你太好了,这有些不对头啊!咱们师兄弟可是石兄弟,姓石的弄进府衙来当差的,姓石的与方大人又是死对头,方大人怎么会对咱们这么好呢?小弟思索一番,感觉有些不对劲。”
荀金翅刚刚被方世中洗过脑,闻言之后,心头甚是不悦,心道:爹说的不错,凡人皆有妒忌之心,即便是自己的师弟也会有的。
因此,没有回答姚潮海的话,反而冷冷的说道:“师弟,认真守值,机伶点,别让犯人有机可趁逃跑了。”说罢,便转身而去,走入牢房的一间小房里。
这就是司狱长官的牢务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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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潮海闻言,不由一阵瞠目结舌。
看出来了,荀金翅的变化不是一般大,而是特别的大。
仿佛,荀金翅以前不是在姚家生活了二十多年,而是刚刚才与姚潮海认识的。
而且,与姚潮海丁点也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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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金翅泡了一壶茶,在小案桌前坐下,耳边又响起了方世中刚才说的话:“孩子,你富有灵性,一表人才,而爹没有子嗣,今又观你印堂发亮,官运高照,爹已经风烛残年了,也想培养一个人出来。”荀金翅认真领会,感觉自己官运真好,不由又是得意一笑。
心想:古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师门刚刚经历过劫难,自己也算大难不死,那就是说我有后福了。
还有,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份的,很对啊!
我与方世中有缘分,而师弟与方世中没有缘分,这也也很正常嘛。
诶!姚潮海真是人头猪脑,难怪他的剑法越练越难看。
既然我有后福,又官运高照,那我可不能再与江湖中人有什么关联了。
最好,也能说服师父不要与江湖中人来往,免得撞歪了我的官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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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金翅呷了口茶,又反思方世中的话,又心道:想想师父,乃是川中首富。但是,此前,卢旺月一句话就可以扣他三十六条船。石天雨的一句话便是银子,一句话便可让人晋升也可以让人掉乌纱帽。嗯!对,还是当官威风。老子还是要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