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瞧她动作古怪,却不免放浪,一想到自己此时身份,已是万分生气,强忍着又唤她一声,“大人?”
苏浅感觉到她背后抱着自己的手下意识搓捻,如同她往常惯爱的小动作,忽地便安静下来,自然地将手隔着纱衣揉捻到那颗嫩滑的小花蒂上。
略显粗糙的薄纱剐蹭而上,娇嫩的花蒂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颤巍巍裹着纱衣在她指尖立了起来。
苏汐夹紧了腿,却只是将自己牢牢箍在她腰间,扭动几下,身子便已猛地一颤,两根手指搓捻着纱衣刺探进她的花穴里,沁湿了足够的花液。
苏浅将黏腻的指尖放至鼻尖轻嗅,熟悉的气味清冽甜淡,蕴着回甘,她总算放下心来。
粗糙的纱衣被她捅进娇嫩的花穴里剐蹭,苏汐恼她轻薄,却又忍不住身子颤抖,伏在她肩头,也不知她在干什么。
垂了垂眸,看她竟敢真的揉了自己的花心,已是彻底死了心。
唇角悲凉,缓缓翘起,腻声道,“是奴莽撞,但总是大人想招儿,不免乏味,大人……不如同奴玩些别的?”
她这副腔调苏浅倒是听过一回,更是放下心来,松了松身子,将她抱紧了些,任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香往她鼻子里送。
身子愈发地软,小心地抱着她坐回桌前,揉了揉她的腰,亲昵道,“玩什么?”
她此时脸上温柔又乖巧,如平时对自己那般一模一样。
却原来……她对谁都可以如此么……
苏汐低敛了眸,深深吸气。
她缓缓抿出一个笑,凑上前去亲吻苏浅的耳朵,拨开她的衣襟,素手按在胸口,轻滑下去。
衣襟敞开,露出底下那根火热的棍子。
苏汐几日未曾让它入过,此时看着它骇然跳动,身下不禁泌了些水。抬指将它圈握住,弹了弹,笑道,“大人,这里真大……”
苏浅由来受不得她撩拨,黑绸覆住的眼眸底下,鼻翼微缩,嘴唇微张,一副渴求模样,将她搂紧了,问道,“那你喜欢么?”
她总是因为这东西将她伤到,虽说次次都有想尽心侍候她,可最后总是惹她嫌弃,总怕着她不喜爱。
苏汐听着她与春楼女子调情,原是这样放浪,心口似要呕出血来。
是吧……她总归还是错了……许还是决断太早,没探清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含血咬上她的乳,齿间厮磨,用上了力,“这般大……入进去想必舒服死奴了,如何不喜?”
苏浅轻嘶一声,怪道她今日不似往日温柔,但一想她说要同她“玩些别的”,又闻她说“舒服、喜欢”,自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
她张嘴含住苏汐失控插进来的手指,讨好地舔吸着。
她总用她下面那张嘴儿,替她吸吸手指,实是委屈她的……
她吸得卖力,舔得苏汐指尖酥麻入髓,舔得苏汐眼中烧起一簇火苗,又不禁伤心得紧。
原来,这样亵玩的姿势,她也是允别人对她做的……
她抽出被她含在嘴里的手指,将指尖在她脸上碾了碾,涂掉从她口中沾染的口水,俯身一口咬在她肩上。
苏浅……恨死你了……
她不再耽搁,听得苏浅痛哼了一声,收了牙直起身来,手指握着她的元具圈握把弄,咕叽几下,便已有了水声。
“嗯……姐……”她倏地顿住,咬了咬鲜艳泛红的唇,配合她道,“你弄得好舒服,便是这样玩么……看不见,倒也有趣……”
她下意识想唤苏汐,苏汐自是听出来,只是却愈发有些伤心。
她是爱她的,也许真如何姨娘所说,她那样豁出命为她,对她自是疼爱的,只是总要泄泄火,这与爱不爱她并不相干……
苏汐眼圈有些发红。
世间乾元,她若嫁与了谁,这般行为举止她都该不怨的,甚至要感激女君怜惜,事事以她身体为先。
可苏浅不一样……对她们来说,这是不一样的,她以为,苏浅该是懂得,该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