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厉害了,苏小姐,若是您能进入衙门当差,想必之后的案子一定很是简单。”
此刻的钱豹已经激动的不知该用何话来形容苏清和了。
毕竟如此厉害的女子,钱豹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而一旁的裴奕寒,虽说不曾有钱豹如此激动,但在内心也是暗潮汹涌。
若是自己能够得到苏清和的帮助,那么找到两年前暗害自己的歹人和徐大人家灭门一案的凶手,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苏小姐果然机敏,过人如此复杂之事,苏小姐竟能如此快的得出结论,裴某真是佩服佩服。”
听到钱豹和裴奕寒二人异口同声的夸赞自己,此时此刻的苏清和也只是挠了挠后脑,并未有多骄傲。
毕竟在苏清和看来,这样的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甚至连忙都不算帮。
而对于眼前这两个古人来讲,确实又过于先进了,他们看不懂也是应当的。
“而我们现在也只是知道歹人的身高罢了,其余我们并不知晓,所以接下来的搜查,还请裴先生和钱豹二人多多注意。”
苏清和这么一说,钱豹和裴奕寒二人这才将笑脸换下。
虽说两年前的案子如今才有了眉目,但这眉目也是说断就断的。
毕竟他们现在就连歹人的样貌都不知晓,又怎能再次欣喜若狂呢?
“如此苏小姐还有何高见?”
裴奕寒轻轻皱着眉头,摇着手中折扇,而目光却一直停留在苏清和的身上。
此刻的苏清和也未能想到裴奕寒会问自己如此问题。
她纤眉一拧,一双眼睛望向裴奕寒,有些许无奈和单纯的神色,让裴奕寒瞬然呆愣住了。
“裴先生如此高抬小女,实在是让小女有些惶恐,毕竟小女也只是个平常女子,其他只是并不知晓,而这衙门办案不就本该是裴先生及衙门中人的事吗?”
听到苏清和如此的言论,裴奕寒也并未发火。
而只是站起身来,朝着苏清和轻轻行礼。
“苏小姐说的是。这些事情,本就是我们衙门的事务,跟苏小姐确实毫无关联。可苏小姐天生聪慧,实在是让我等大开眼界。所以便想问问苏小姐,对于此案有何见解。”
裴奕寒这个说词,倒很是温文尔雅,礼貌至极,让苏清和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了。
毕竟自己刚刚那番话,在裴奕寒这个言论之下,就显得有些尖酸刻薄了。
“以我来看,既然钱豹和裴大人都说那歹人是朝着县令大人而去,那可想而知,歹人跟县令大人或许曾经结下仇恨。在加之,前时日县令大人的卧房被烧一事,说不定这两件事互有联系。”
苏清和这番分析倒是让裴奕寒和钱豹二人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
虽然苏清和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渊源,但也能精确的知道,这歹徒着实是对县令大人有所憎恨。
只是歹徒不知,此县令非彼县令。
“苏小姐所言极是,可这县令大人一向为人公正是个不可多得的清官。更况且县令大人已经任职数载,在百姓口中也都是个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