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清楚,大概就在就这几日吧。”
“大概过几日父皇就会昭告于众。”
秦行越见秦虞灵僵着脸,面色铁青,明知故问道:“大公主怎么了?怎么这个脸色。”
“若真是两国交好,利国利民,免于战乱,是好事啊,该高兴才是,怎么是这个表情?”
“与你,有何关系?”
这话如利剑,精准刺进了秦虞灵的心口。
关系不大?呵,几日后,那便是有直接关系了。
“左右此事与大公主无关,本王先回去了。”
秦虞灵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字字句句提到使臣进京都,与她无关。
越是如此说,秦虞灵越是慌得很。
额头满是虚汗,抬眼瞧了瞧场上三人,又瞧了瞧渐行渐远,似乎真的松手此事的秦行越,唇线抿得死死得。
不能再犹豫不决了!
两厢权衡利弊之下,秦虞灵终于道:“带些三位魁首——下去,本公主,要好好想想。”
不远处的徐弦月夏雪杳一行人瞧得精彩。
秦虞灵这才后知后觉:“唉?皇兄这是——”
徐弦月道:“以退为进。”
从秦行越提出南渊,她便明了秦行越的打算了。
这招她可太熟悉了,隐藏身份为薛神医时,她都不知在秦越川身上用过多少次了。
屡试不爽。
悄悄觑了眼秦越川,却不想秦越川不曾看戏,好似从一开始,便只一瞬不瞬瞧着她。
徐弦月的小表情自然尽收眼底。
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月月似乎很骄傲?”
既然他发现了,徐弦月也不遮掩了,略有傲娇微昂下巴:“嗯,自然。”
秦越川只无奈叹息。
秦灵若不曾察觉这边的动向,仍然自顾自念叨:
“奥,原是如此!那秦虞灵现在是——”
夏雪杳道:“应该是不得赶在使臣进京前,尽快从三人中做出抉择。”
“真是奇怪,使臣进京同她有什么关系啊?”
秦灵若懵懵懂懂。
徐弦月,夏雪杳,与秦越川齐齐将视线汇集在秦灵若的身上,凝了她好半晌。
“你们,看我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