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马小花咒骂起来,娘的,咋让自己赶上这么码事!
不管,良心上过不去。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可如果管了,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尤其是分局那边,自己的案卷起码厚厚一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推起自行车就走,可才迈出两步又停住了脚。
不行,如果不管,自己这辈子良心都会受到谴责,马晓华,你他妈是个诗人,诗人就应该有颗悲天悯人的心……
扭头再看,那两个男人正在往旅店里进,这是要三个人轮哪,真是畜生!
怎么办?
他焦急起来。
放在自己面前有三条路:
一、不管,什么他妈罪恶感,什么他娘的悲天悯人,老老实实回家睡觉;
二、去报警,可时间肯定来不及,赶上快枪手的话,公安到了以后,三个人可能都轮一圈了;
三、冲进去把三个人打跑,救下这个女人!
思来想去。
呸!
他狠狠啐了自己一口,马晓华,人命关天之时,你还在权衡利弊,我他妈看不起你!
不再犹豫,推起自行车,飞身骑上。
来到旅店门前支好自行车,马小花抬头看了一眼,红色牌匾上亮着一个灯泡,牌匾上用白色油漆写着几个大字:
家家乐旅店。
天天从这儿路过,他有印象,这是一个多月以前新开的,最近这半年,开旅店的越来越多,尤其是火车站和客运站那边。
上了几节台阶,推门走了进去,“老板,刚才那两个人去了哪间房?”
与此同时。
文化宫后身的艳红旅社里,已非吴下阿蒙的老嫖,很快就让李春红跪在炕上连连求饶。
二虎一个人在往红升乡骑。
周东北四个人出了宴宾楼以后,连说带笑骑到第二中学,他和周东南、盛夏三个人往北回红升乡,郝忠海右转往南骑,回站前居民家的家。
图四在油厂小区一家局子里推牌九,屋里乌烟瘴气,今晚他手顺,面前已经堆了两千多块钱。
杨历年正在站前一家小旅店喝酒,一盘花生米就剩下了一粒,谁都没好意思吃。
一大壶65度散白已经见了底,他拉着店老板非要拜把兄弟,老板哭笑不得,“老七呀,你可拉屁倒吧,咱俩特么都拜四回了……”
家家乐旅店。
老板是个四十余岁的胖子,正在调着柜台上一台9英寸的小黑白电视,嘴里默默叨叨:“这才几点呐,一个台都没了呢?”
听见有人进来,他头都没抬,随口说:“9号!”
马小花大步往里走,同时手伸进了大衣,一条链锁从腰间抽了出来。
嘭!
就一脚,9号房间的木门就被他踹开了。
房间不小,一铺大炕上,两个男人上身还穿着棉袄,下面已经光了。
白条鸡一样的女人在苦苦挣扎,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胡乱蹬着,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一只手高高扬起,应该是在扇耳光。
而另一个男人跪在旁边,手里拎着把半尺余长的尖刀。
还有一个男人很奇怪,他穿的整整齐齐,像买了票的观众一样,就站在炕沿边看着。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