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笑着打了他一下,“一天天的花言巧语,就为了占本姑娘便宜,你离我远点!”
周东北嘿嘿笑着,又把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后腰烙在火炕上,舒服的都想哼哼两声,闭着眼睛问:“这就放假了?”
盛夏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说是下午放,可点个卯就都跑了!”
“那个物资局开车的小子,没再去缠着你?”
“你说何大凯呀?估计吓坏了,再也没看着他……”
“名儿记得挺清楚啊!说,什么情况?”
说着话,翻身就把她按在了炕上,一只手顺着小花棉袄的下摆就伸了进去……
这年代,一般里面就穿件小背心,可以说是毫无障碍。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盛夏俏脸绯红,嘤咛一声,颤着声说:“坏蛋……”
周东北怎么可能听她的,两世为人,手法纯熟……
小火炉里的柴火正旺。
盛夏感觉到他的手在解自己旁开门裤子上的纽扣,慌忙一把按住,两个人的嘴唇分开了。
“不行!”她瞪着近在咫尺的大眼睛。
“我就摸摸……”
“那也不行!”盛夏十分坚决。
“好好好,只摸上面,不往下了,听你的,我听你的……”
继续。
盛夏就感觉身体里有团火在燃烧,只是烧还好说,可它还不安分地四处跑动,仿佛在寻找一个出口……
难受,特别的难受,她的脑子渐渐迷糊起来。
周东北已经解开了她裤子上的三颗扣子,但这只是第一关,因为他摸到了棉裤上竟然也有扣子。
尼玛!
没招儿,继续解吧……
咋这么紧?
这丫头为了美,小薄棉裤又薄又紧。
一头大汗,终于解开了,一心二用,上面继续亲着,下面开始往下退……冬天就是不好,大棉袄大棉裤,脱起来实在太费劲。
继续……
“东北?东北?!”外面传来赵玉芳的声音,“你来朋友了!”
她知道盛夏来了,就没去拉门,只是站在院子里喊。
这一嗓子,就像往火炕上倒了盆凉水,盛夏瞬间清醒……
“呀——”
她惊呼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和棉裤都退到了膝盖,露出了贴身短裤,而那只大手已经伸了进去,正热乎乎地紧贴在自己的小腹处。
“你?你?”她脸红的像要滴出血一样。
她一骨碌爬起来跪在了炕上,慌慌张张地提棉裤,“你个坏蛋,不是说不往下了嘛!”
越急越慌,越慌越急,棉裤又紧……
“妈,谁来了?”周东北嘿嘿笑着喊了一句,翻身坐起,盘着腿伸手帮她提。
终于穿好了,盛夏连忙跳下炕穿鞋,“再也不信你了,说话不算数,坏蛋,大流氓……”
周东北说:“你平静一下,脸像红布似的,咋出去?”
盛夏都走几步了,闻言又赶快停住了脚,这坏蛋说的有道理,这么出去的话,还不让周娘笑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