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嫖问:“啥呀?”
“砂石开采门窗套制作有限责任公司!”
听到这个名字,几个人都是一头雾水。
周东北也不解释,手一挥,“走,给我爷拜年去!”
推着自行车进院子的时候,二虎又低声问他:“哥,咋整啊?”
“没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有办法!”
——
今天大年初二,周达带着老婆孩子去了老丈人家,一帮人无拘无束,玩到天黑才走。
周国柱一直攥着大孙女的手,出门时,周东北又塞给了他一百块钱。
回去的路上。
“小夏,你们初几上班?”他问盛夏。
“初七,不过正月十五之前只有早餐,卖完就下班!”
“哦!”周东北没再吭声。
盛夏知道他惦记什么,柔声安慰他说:“没事儿,我一个女孩,那个什么大棒子即使去我单位,也不可能动手打我!你们在场的话,反而麻烦。。。。。。”
“你自己小心一点!”周东北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必须得想办法解决,因为孙大马棒这次的亏吃大了。
他首先想到的是二虎他哥大虎,随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大虎的名气还不够。
还有杨历年。
他与孙大马棒这几年打过好多次,没有输赢,此时不过是维持着一个平衡罢了!
说白了,就是谁都打不服谁,那就离远点,相互之间眼不见心不烦。
不是没有能压住孙大马棒的人,可这样的人不是还没立棍儿,就是周东北根本不认识,更搭不上话。
他想起了后世捅死孙大马棒的吕慎行,可这小子此时应该还在上初中。
怎么办?
难道自己只能再次发疯,去抡斧子?
回家途中,一行人没有了来时的欢乐,周东北更是一路想着心事,没人敢打扰他。
——
兴安市人民医院。
这是一间三张床的普通病房,十分简陋。
孙大马棒脑袋缠的像木乃伊一样,半躺在靠门一侧的病床上,两只眼睛冒着蓝光。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对手是谁都没看清楚,竟然就被人拍倒下了。
话说这小子是真狠,竟然跳起来用砖头子往脸上拍,当时自己都听到了鼻骨发出的断裂声。。。。。。
还有那个姓周的小子,小嘴叭叭这顿白话,看来其目的就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后让同伙突然出手干自己。
不得不说,这招确实好用!
“二狗,”他阴沉着脸。
当然了,现在也没人能看得清他什么脸色,声音更是瓮声瓮气,“查到没有?”
刘二狗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就知道那个女孩是旭日饭店服务员,其他人、其他人都不认识!”
“你们他妈是猪啊?”
孙大马棒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刘二狗头一歪,砸到了靠窗那张床的病人。
那人四十多岁,一看就老实巴交,望着一屋子的流氓,拿着枕头不知所措。
孙大马棒这人性格多变,难以琢磨,这时候竟然客气起来,“呦,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