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如今是秦副厂长与我之事,关你何事?”
“你如此作为,不就是为了巴结秦副厂长?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无人知晓。”
“他人或许被你蒙蔽,但我却洞若观火。若非你向秦副厂长行贿,送了佳酿,他又怎会轻易让你坐上宣传科长的位子?”
彼时秦卫军已然明白,正是由于他向秦副厂长献上了好处,才使得自己一夜之间晋升为宣传科长。
起初并不知所送何物,直至有一次拜访杨厂长途经其闲置的办公室,门扉未掩,赫然瞥见办公桌上摆放着一瓶酒,并标有“许大茂敬赠”三字。
目睹此景,秦卫军心中雪亮,离开杨厂长办公室后,发现那瓶酒已不在原处,显然已被秦副厂长收起。毕竟,这种占便宜的事对他来说屡见不鲜,好酒当前,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提拔之事只需他一句话而已。
本以为此事无人察觉,殊不知秦卫军早已洞察一切。只因当初许大茂尚未触犯到他的利益,故而未曾揭穿。
如今既然许大茂不知进退,索性就将此事公之于众,看看究竟谁的防守更为坚固。
待秦卫军道出此事后,许大茂脸色瞬间阴沉。当初他私下向秦副厂长送礼之时,确信无人窥见。为何秦卫军竟会知晓?回溯过往,倘若他真知情,当时又为何保持沉默?
担任宣传科长至今已有段时日,此刻突然翻旧账,定是在胡诌。而且他并无实证,所说之话岂能轻信?许大茂内心连连自我安慰,切不可慌乱,否则真相必将败露。
“秦卫军,休在此处信口雌黄,搬弄是非。说什么我贿赂秦副厂长,纯属无稽之谈,我完全可以报警告你诬陷。”
“你单方面指责我不尊重领导,现在又来这般说我,且看大家是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还是信任我的为人。”
车间里发生的事情众人皆有目共睹,秦卫军的确空口无凭,许大茂坚信这次自己定能胜出。然而工人们明显对许大茂的话持有怀疑态度,毕竟他在厂里素以言辞虚浮着称。
谈论起许大茂贿赂秦副厂长之事,虽无直接证据,但厂里的人都觉得并非毫无可能。一旦这围绕应匣腿瓯道的暗箱操作被揭开,事情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听闻秦卫军公开了他收受许大茂礼物之事,秦副厂长也感受到了危机逼近。这可不是小事,确实是他得了好处才提拔许大茂为宣传科长,没想到如今却被揭露出来,也不禁心神不宁。
原本只是打算来车间找茬,结果反让自己陷入困境,悔意顿生,当初真是失算了……
当杨厂长得知这个消息时,亦深感惊愕。原本他认为许大茂之所以能够升至宣传科长之位,仅是因其擅长阿谀奉承。
然而事实却非如此,许大茂的晋升竟是源于向人赠送礼品,这与拍马屁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尽管多数人都反感许大茂那种溜须拍马的行为,但在众人眼中,给领导送礼的问题性质显然更为严重。
工人们获知此事后,同样感到出乎意料,未曾料到许大茂与秦副厂长之间竟然存在着这样的交易。他们看向两人的眼神中透露出异样,议论声瞬间四起。
“没想到秦副厂长竟然是这样的人,连收礼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而且还是在厂里!”
“确实,本来还以为许大茂只是善于逢迎,没想到背后还有这层关系。”
“这次恐怕不得了,事情肯定非常严重,怕是要掀起一番风波……”
此刻,工人们对他们二人指指点点,许大茂即便曾经只是个放映员,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澜。但秦副厂长作为轧钢厂的领导层,其行为则显得尤为恶劣。
原本大家认为秦副厂长只是管理上较为严苛,对工人要求较高,却未想到他私下里会做出如此勾当。杨厂长对于许大茂的说法持怀疑态度,于是直接询问秦卫军:“卫军,你说老秦收受许大茂礼物的事是否属实?要知道,贿赂可不是小事,关乎着我们厂的声誉,不可随意乱说。”
“如今上级对这类事情查处极为严厉,如果真如你所言,那我们必须严肃处理,不能有任何姑息。”他警告道,“否则一旦被上级领导知晓,后果不堪设想,居然在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情。”
秦卫军深知事态的严重性,本不愿提及此事,奈何许大茂穷追不舍,他也只能无奈接受。而秦副厂长自食其果,如今收受礼物之事已众所周知,后悔也来不及了。
就在秦卫军即将揭发真相之际,秦副厂长连忙站出来打圆场,生怕秦卫军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引来更大的麻烦。
“老杨,这只是误会一场,不必为此小事伤了彼此和气。看大家都在这里耽误工作,不如我们先离开吧!”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蒙混过关,以免因为这件事导致自己副厂长的位置不保。
心中暗自思忖,秦副厂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许大茂,若非他坚持送酒,怎会有今日之祸。本以为副厂长的位置稳稳当当,却可能因这件事让自己陷入下岗危机,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许大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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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秦副厂长凌厉的目光,许大茂不禁头皮发麻,他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现在杨厂长已经表态,别说保住宣传科长的位置,恐怕连放电影的工作都将失去。
在这个关键时刻,再多的解释似乎都无济于事。
早料到会落得这步田地,打死之前就不会对秦卫军有所非议了。
回想起院中与秦卫军针锋相对的众人,易中海、刘海中以及贾张氏这些人,纷纷锒铛入狱,下场凄惨。
还有那聋老太太和棒梗也未能幸免于难,心中悔意如潮,叫天不应,四顾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