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了,麋汇处。此刻,时碳摩厂的平民职工距已陉踏入了区匣摩联图时江的区域。
刚刚,他在为秦淮茹书写完批示,整理完一系列文件后,亦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奔至此。
由于厂长办公室与这座废弃仓库相距不远,故而李厂长与秦淮茹几乎同时步入此地。
“是的,厂长,我到了。”秦淮茹望向李厂长,尽管早已心中有数,此刻仍不免心跳加速。
即将发生的事情就在眼前,但她能否抗拒呢?
答案是否定的,不仅无法抗拒,秦淮茹深知自己还需迎合对方,因为这是通往财富之路,同时也是她作为塍正摩厂长下属的责任担当。
现下,二百元资金已备妥,接下来只需悉心侍奉李厂长,待其出手搭救棒梗即可。
“嗯。”李厂长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后徐徐走向仓库大门,并随手将其关上,还特意上了锁。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他喉头滚动,当紧紧揽住秦淮茹时,脸上洋溢着狡黠的笑容:“秦淮茹,说实话,你这个女人相当出色。
不仅容貌出众,而且身材曼妙,只要你今日随了我,以后便能衣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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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秦淮茹许下种种美好愿景,李厂长显得迫不及待,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暴露出了他好色之徒的本质。
“厂长……我……我家棒梗的事……”
面对李厂长的亲近举动,秦淮茹脸色泛红,但仍不忘提及儿子棒梗,为了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
然而,对于秦淮茹再次提及棒梗之事,李厂长略显不悦,早上他已经承诺会解决棒梗的问题,此刻秦淮茹再提,莫不是想消磨他的耐心?
“秦淮茹,你别不知好歹,棒梗的事我已经答应帮你解决了,今晚回去就能见到他了,怎么还这般絮絮叨叨?”
李厂长的手开始躁动不安,语气中也透出明显的不耐烦,他已付出这么多,若秦淮茹仍不识时务,他恐怕只能强行行事。
然而秦淮茹既然敢于前来,自然已有心理准备,倘若不然,断不至于如此决绝。
眼看李厂长面露不耐,秦淮茹眸光流转,边笑着回应李厂长,边悄然顺从起来。
“李厂长,您这是说什么话呢,我既然敢来,自然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贴近李厂长耳边,秦淮茹柔声细语,以弱女子姿态为自己辩解:“只是刚才一时情急挂念孩子,所以……”
“我明白,都明白,这些都可以理解,但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不如我们开始吧?”
一听秦淮茹如此言说,李厂长即刻流露出一抹迫切之情,此刻他已然迫不及待,这块唾手可得的肥肉,势在必得。
他已开始着手行动,而久未涉足此事的秦淮茹,内心亦是矛盾交织,在这隐蔽的废旧仓库中,两人正悄然进行着一场秘而不宣的交集。
……
轧钢厂内。
当张书记率众匆忙与秦天问会合时,他那布满沧桑的脸庞上,隐约透出几分焦虑之情。
“小秦,你们厂长呢?我有急事找他。”话音刚落,直入主题,显见娄董事此番猝然离世,影响深远,若非如此,也不会令张书记这般心急如焚。
原本在故事主线中,娄董事抄家后,最终选择在牢狱中自我了断,此举既是为争取时间,也为后续情节埋下伏笔。
只是,由于秦天问这位变数的存在,娄董事提前启动了计划,其间还意外接纳了棒梗这个忘恩负义的干儿子。
“厂长?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行踪,张书记您没在厂长办公室见到李厂长吗?”秦天问微微扬眉,决定先采用欲盖弥彰的策略。扳倒李厂长是他首要任务,但他必须做得滴水不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此刻,李厂长很可能正与秦淮茹纠葛在一起,因此,在这种情形下,引导张书记率队捉奸便是最佳方案。
毕竟,作为一厂之主,这样的高级官员岂能轻易扳倒?秦天问需要让张书记亲眼目睹这一幕,一旦李厂长丑行坐实,便再无翻身机会。
至于过去的种种,秦天问心中都有一本明细账,无论李厂长如何指摘秦天问曾对他行贿,他都能应对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