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寒一直注视着萧白的身影淹没在夜色中,才终于将夏星辰放了下来。
“你个神经病吧,为什么一直抱着我,还有啊,你刚才为什么要跟萧白说那种话?”
终于获得自由的夏星辰,立刻退后了两步,深怕冷司寒一会儿又发什么神经。
冷司寒将目光从黑暗处收回,看着对他一脸不满的夏星辰,刚才在萧白面前还有笑容的冷司寒,此刻整张脸都是阴沉沉的。
冷司寒声音也变得比之前还要冰冷,“你刚刚对我说的好兄弟,不会就是指萧白吧?”
冷司寒本来还在想夏星辰到底要见的男人是谁,可是刚刚他看到树荫下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冷司寒一下子就都明白了。
所以刚才,他才故意将夏星辰打横抱了起来,为的就是希望萧白能通过这个画面,对夏星辰死心。
冷司寒承认,夏星辰确实是个很容易会让男人着迷的女人,不管是她的外表,还是她那些特殊的小手段。
可是对于男人来讲,娶一个不忠又滥情的女人,就是在给自己添堵。
他认识萧白这么多年,深知萧白是个专情,又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之前的几次谈话,冷司寒也看出来了,根本就不能让萧白死心,所以冷司寒刚刚才临时生了一计,希望这样真的能让萧白明白,夏星辰并不是他理想中的妻子人选。
况且冷司寒知道,萧白的父亲正在给萧白筹划商业联姻的事情,就算他现在不出面阻止,到时候萧白的父亲也有极大的可能会反对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毕竟夏星辰名下的那个小药厂,别说在冷氏集团面前,就是在现在的萧家面前,也实在是不入眼的厂子。
与其早晚都会经历这样的局面,还不如让萧白趁早死心,免得到时候萧白和家里人闹的更僵,就像当年萧白不顾家人的反对,非要学医一般。
当时就因为这件事,萧父和萧白有几年都没有好好的说过一句话,要不是萧白毕业后进了冷司寒的医院,冷司寒也看在萧白的面子上,给了萧家一些照顾,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不知道要僵持几年呢。
如果再因为夏星辰出现变故,恐怕到时候新仇旧恨的,就更难收场了。
夏星辰皱着眉头的看着冷司寒,她就不明白了,这个冷司寒为什么总将小白扯进来。
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妄想症?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我说冷司寒,你是不是还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啊?而且你为什么总是要将萧白扯进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你能不能别张口就胡说八道的。”
冷司寒看着夏星辰的眼睛眯了眯,向前跨进一步,拉进了和夏星辰之间的距离。
而夏星辰在冷司寒向她靠近的一瞬间,便条件反射的再次后退一步,和冷司寒保持了一个让她觉得相对安全的距离。
冷司寒见夏星辰的反应轻嗤了一声,“如果你对小白也能够懂得保持距离,那我当然也就不必经常提醒你离他远一点了。”
夏星辰微微歪着头的看着冷司寒,“到底为什么啊?我和萧白认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跟我们说过要保持距离,你这是管的哪一门子的闲事?”
夏星辰皱着的眉头突然打开,然后又一脸困惑和吃呀的看着冷司寒,伸出食指指着冷司寒道:“你不会是那个吧?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