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女人,你还真是有点不一样,虽然傻是傻了点。
“想要拿回恒仕的合作,明早七点,准时出现在我房间外。”
一听这话,她就更加纳闷了,又玩什么把戏啊。
看出女人眼中的戒备,沈牧衍弯了弯唇角的弧度,低喃出声——
“放心,不耍你了。”
“你……”
哪有人耍人会写在脸上的!
……
对方果然说到做到,从迟涵拿着钱把久杨才那些人手里救出来时,还来不及让久杨和母亲多说一句话,警察就已经来了,带走了久杨。
“迟涵,该怎么办呢!”
这一次,面对母亲的哭诉,迟涵选择了沉默。
她该做的,都做了。
刑事上的事,与她无关。
虽然,驳回了久杨所有可以逃脱的机会。
犯了罪,害了人命,本来就该把牢底坐穿的。
没被枪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迟涵,你找找人,把你哥从局子里带……”
“妈,这次他犯的不是以前的小罪。死者的父母是不会罢休的,哥哥坐牢了,还能在牢里过完下半生,我倒觉得挺好。”
“你……坐牢有什么好的啊!他是你哥啊,怎么可以让他……”
“难道他伤害的那个女孩就没有父母疼爱么?妈你不可以这样,人做错了事,总要收到惩罚的。那是救赎,不然以后他只会犯更大的错。”
迟涵这次的态度很坚定,说什么也不愿再管久杨的事。
后来母亲又哭了一阵子,才消停下来。
回到房间,迟涵看着手中的那些资料,上面对于一些事情写的很清楚,她都在怀疑,何沁秋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欢儿与泰迪熊。
泰迪熊,用在陆深身上,还真是有点肉麻的抖擞。
真想不通,他小时候竟然会让一个女孩这么叫他。
算黑历史么?
这么饿想着,唇角不由扬起淡淡的笑靥。
末了,被凉薄取代。
迟涵别忘了,你只是在假装一个人而已,却始终不是那个人。
这些曾经,这些美好的过去,这些记忆,都不属于你。
该庆幸么,那个叫做欢儿的女孩死了。
不然,这一切又怎么会落到自己身上。
庆幸?
迟涵被自己可笑的两个字给吓到了,去到陆深身边,怎么会成为自己庆幸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