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咔嚓嚓!
四周陷入一片死静。
磨盘只转了小半圈又停止了。
躁动的空气慢慢恢复原样。
“程钟淹,你这个废物,你连一个窜种的废物都杀不了,还敢自称是厌胜第一人。这一次你又失败了,大主教不会再给你机会。。。。”
公鸭嗓子气败急坏地拍着磨盘哇啦啦地叫,像个疯子似的。
窜种的废物,是指我吗?
我心底的怒火还没有完全消退,拖着残躯从魔盘上拿起一样东西,正是我刚才砸大鹏的石人脑袋。
然后砸向公鸭嗓子。
公鸭嗓子没防备,其它白袍人也没想到我敢出手。
石人脑袋不偏不倚的砸中公鸭嗓了脑袋,两颗脑袋相比,还是石人的脑袋结实。
公鸭嗓子摔倒在地,脑袋被砸出一个大血洞。
有白袍人向公鸭嗓子跑过去:“七主教,你没事吧。”
也有白袍人向我扑过来。
“你敢伤了我们的七主教,你找死。”
我手里没有武器,有的只是一腔无处可泄的怒火,以及一直练的太上导引功。
太上导引功招式像太极,一招一式不僵不枸,轻灵沉稳。我在日复一日的练习时,发现这一套功法非常玄妙。
它能有效聚集周围的元气,元气无形,只有意会。
白袍人冲过来,我张开五指向他拍过去,五指挥动间,有五道浅浅的元气跟着手指流动。
那人离我还有几寸远就被无形的元气撞飞到几步外,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我大步跟过去,起脚就踹。
一群狗屁不如的东西,就是他们在搞鬼,要不然,我妈不会为了我被鸟吃了。
那人身手并不怎么样,我一度怀疑他们就是沈家村的人。
他戴着面具我不认识,这样也好,我踹起来一点不腿软,那人被我几脚踹晕了。
另有几名白袍人要扑过来,程护法开口了:“七教主伤得不轻,赶快送去医院,万一去晚了脑袋会坏掉的。”
白袍人恶狠狠地盯着我,对我留下几句空洞的威胁,抬起公鸭嗓子和晕倒的白袍人匆匆往另一边走去。
转瞬间,白袍人只剩下程护法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