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摔着吧,但是她的羽绒服被盛幽冥给扯烂了,浴缸里到处飘的是白色的绒毛,有那么一点点好看。
“盛幽冥,我羽绒服很贵的!你明天必须赔我一件新的!”
“赔!”
之后,她的保暖内衣也成了盛幽冥手里的破烂。
“从里到外,给你买一身新的。”
顾繁星瞪着眼睛看盛幽冥,残暴如他,如果身上能再沾点血,那就是妥妥的野兽派,没差。
“盛幽冥我警告你,家暴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更何况我俩还没正式结婚,我可不想还没结婚就开始守寡。”
盛幽冥站在浴缸边上,眯着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浴缸里缩在离他最远处的“猎物”,勾着唇,笑容又冷又淡。
“等你能从这里安全出去再来跟我谈守寡这个问题。”
“呃……”顾繁星微微抽动着嘴角,有些尬,“我是孕妇,我最大,你说过你不会碰我的。”
“我说过吗?”
“嗯嗯。”
顾繁星点头如捣蒜。
“我忘了。”
“你……”
“我忘了的就不能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好歹也是咱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呵呵……”
盛幽冥又笑了。
笑得毛骨悚然。
而后,就这样跨进了浴缸,将自己的“猎物”困在浴缸壁和自己的胸膛中央,还顺势捏住“猎物”的下巴。
“如果这种时候我还能称得上君子,老婆你是会骂我的。”
“……”
“我自认自己是个称职的老公,有关于男人的尊严,不能让老婆笑话。”
“哈?”
什么跟什么啊?
顾繁星有些懵逼,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不管她怎么求饶,某个男人就是不肯放过她,生生拉着她洗了一个多小时,她都快被洗脱皮了,盛幽冥才肯停手,把她抱进被窝。
至于两个人在被窝里做了点什么,到最后连顾繁星自己都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盛幽冥脑子出问题了,她越不想说话,他就越是硬是要问她一些不着四六的问题。
比如:
“我跟穆承言谁更好看?”
“谁更帅?”
“你更喜欢谁的模样?”
“我跟他谁的腿更长?”
“他的腹肌有我这么勾人吗?”
顾繁星觉得这些问题都没什么,盛幽冥问她便答,挑着能让盛幽冥高兴的答案回答,可是越问顾繁星就越是无语,跟穆承言杠上了?过不去了?能不能换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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