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想看看怎么给孩子喂奶的。”
所有人听见这个都乐得呵呵直笑,余谦在旁边捂住自已的脸。
“害,我这图什么呢我这。”
刚才仁义礼都说完了,林白掰着自已的手指头。
“智,智就是智慧,聪慧。”
“明白人,平时脑子很灵,聪明,就属他最聪明。”
“这散了回家,晚上打一车,坐车上自已也琢磨,这智慧来了。”
“我要是不给他钱,我就省了,你说一般人谁能想得到啊?”
余谦笑得不行。
“也没人这么想啊。”
林白还在那得瑟的开口。
“咱们想不到啊,咱们就只是凡人啊,你看人家不给钱,能省。”
“当然了,他这个也有他的技巧。”
余谦疑惑的问。
“什么技巧?”
林白手舞足蹈的比划。
“一伸手掏出一刮刀来,掏耳朵。”
这几个字组成一句话,余谦听着就觉得别扭。
“刮刀掏耳朵?”
林白点点头,表情十分夸张。
“开车的,你打算要钱吗?”
“嗯?要钱吗?”
边说,林白边模仿自已手上拿了个刮刀的样子,就在自已耳朵边比划。
瞧见林白这样子,余谦嗬一声。
“那开车的说什么?”
林白咂咂嘴。
“多害怕,开车的吓坏了,掏出一把大菜刀来,刮这胡子,你说呢?”
“余谦一点也没含糊,这智慧腾一下子就全反应过来了。”
“四百行吗?”
剧情演绎成这样,余谦也是笑得不行。
“嚯,见着吃生米的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