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听这话就不对了,立马把林白的话叫停。
“哎,等会儿,怎么又改丈夫了?”
林白这一套还是有自已的解释。
“他姓张,弓长张,夫,就是天字出头,叫张夫。”
“但是你母亲有口音啊,所以喊丈夫!”
虽然林白是解释了,但是余谦怎么听都不得劲,皱着张脸摇头。
“哎呀,太别扭了这个。”
林白不管余谦觉得别不别扭,开口就说。
“过来就说这个事儿了,问他你愿意吗?”
“忒好咧!”
余谦一拍手。
“好嘛,全这味儿的敢情!”
林白自已在旁边说得很开心。
“欣然允诺,高兴啊,但是一查点人数还是不够,还有一个带案的。”
“就是班房把犯人带到公堂上,有一个带案的。”
余谦哦一声。
“话就是押犯人的。”
林白挑挑眉开口。
“你母亲一想啊,我还认识一个拉洋片的呢。”
又说认识,余谦看着底下观众们笑道。
“你们瞧瞧我妈这关系网!”
林白在旁边乐呵呵的开口。
“天桥这儿的艺人很难多啊,大伙儿都来了,一瞧那儿,正喊着呢。”
清清嗓子,林白大喊。
“再往里边儿再看那!又一层!大清以上那是大明!”
“大明坐了十六帝,末帝崇祯不得太平!”
听得余谦非常开心,不停的叫好。
“好!就是这个味儿啊!”
看余谦这么乐呵,林白在旁边也是这么乐呵。
“好听啊,就是他了,让你妈去说,你妈喊他,前夫!”
底下观众全笑了。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