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接过地图,打开看了下,见是一张路线图,标注着从广高市到帝都的路线,沿途红圈都做了标记,还有一些危险的地方也做了标记,另外野外的农场粮仓也有标记,是一张极为齐全的末世野外行走的地图。
道谢一声,王晓转身向门外走去,张弘毅抬头看着王晓的背影,心中的情绪很是复杂,直到王晓的背影消失,张弘毅才轻声自语道:“他日若有凌云志,何道黄巢不丈夫;希望你能屠龙少年,而不是变成恶龙的狗腿子。”
王晓回到家中收拾了些东西,打包成一个箱子,然后开始修炼炎黄诀第二层功法,发现进展极快,一夜修炼后提升不少。
次日,王晓开着昨天向张弘毅要的悍马车,出了广高市的守卫大门,全速向山河大学驶去,没有理会车后传来的异样目光。
大门处几个盯梢的男子看着王晓开着车出去了,立即转身向不同的方向跑去,这些人是其它势力的盯梢人员。
广高市李家,李家家主坐在书房泡茶静思,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中年男子推门而入,看着李家家主,开口说道:“父亲,刚才下人来报,王晓开车出了广高市,大概是独自一人向山河大学去了,我们是否要在路上动手。”
李家家主闻言沉思起来,轻声叹息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但王晓不给我们机会啊,我们该怎么办,超儿。”
李超听到父亲的问话,沉声说道:“王晓公开打张家的脸,广高市人都知道李家和张家是姻亲,动张家就相当于动李家,我们李家当年能在广高市立足继而成为第一世家,张家给予的帮助极大,如果我们不和张家站在一起,势必会寒了许多追随我们李家人的心,不是我们不愿意选择和解,而是王晓把我们和解的路堵死了!”
李家家主听完后点点头,沉声说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灾,那就看看王晓有什么狂傲的资本,敢无视我们的和解善意,跳起来打我们李家和张家的脸!”
李超点点头,转身出了书房。与此同时,张家中,张家家主听下人来报,王晓开着车出了广高市,大概率是前往山河大学了,立即露出兴奋激动的神色。
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止不住的浑身颤抖,激动不已地喊道:“父亲,立即派人出发,我们一定要杀了王晓那小子,不杀王晓,我寝食难安,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我们张家的脸在广高市被王晓丢尽了,就连出门也感受到无数人在嘲笑我们张家,这几天犹如活在地狱之中。”
张家家主也是怒气勃发,脸上带着冰寒的冷意,寒声说道:“出动家族精锐死士,追杀去狙杀王晓,让他付出狂傲的代价。”
“是,父亲。”张威高兴地应声道,急匆匆地向门外跑去,张家家主考虑到儿子的安全,刚想开口喊住,但又想到儿子被王晓羞辱的心结,不亲眼看到王晓身死,这心结是解不开的,遂没有出声,让张威带着家中的死士出发了。
王晓开车出广高市不久,张威就带着车队冲出了广高市,没过多久,广高市又冲出两支车队,共三支车队,向王晓前行的方向追去。
这三支车队,分别是张家的死士队,李家的供奉高手队伍,还有李家悬赏的城中赏金猎人组成的猎杀队,三支队伍先后冲出广高市追杀王晓。
市政府大楼中,彭市长和黄大校以及张司长,三人站在大厦的顶楼看着先后出城的三支车队,彭市长开口说道:“王晓那小子能抗得过这么多人的追杀吗?”
黄大校也沉声问道:“张司长,王晓的实力如何,你应该最清楚,但我还是不看好他如此作死的行为。”
张弘毅想了想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末世前肯定没有人能躲得过如此多人,手持重火力武器追杀,但这是末世,各种神奇鬼怪的事情都有,也不奇怪,说不定王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底牌,否则王晓为何要如此作死呢!”
彭市长点点头,沉声说道:“也倒是,如果没有几把刷子,王晓也不会让你在车上装定位仪,还将接收器从不同的渠道卖给三支车队,这哪里是逃避追杀,简直就是诱杀别人啊,真的很有意思。”
张弘毅也是无奈道:“年轻人的想法我们搞不懂,老了哦,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要是没有王晓这步棋我们的棋盘有难度啊!”
在彭市长三人讨论的时候,王晓已经开着悍马车远离了广高市,前行了差不多十公里的路程,也从一个不会开车的小白,变得熟悉了开车的技术,跑起来不再歪歪扭扭,能笔直地向前开着。
突然,身后传来了汽车的轰鸣声,王晓回头一看,见一大群汽车向自己这边追了上来,顿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眼神中露出冰寒的杀意。
油门轰到底,王晓向计划中的一处红圈全速前行,这处红圈是一个距离广高市四十公里的小县城,末世前常住人口大约十万左右。
后面的车队见王晓飞速地逃跑,立即纷纷猛轰油门,向王晓狂追而去,还有不少人在车上架起重狙击枪,向王晓的车轮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