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走了出来。她瞟了眼男人,示意他不要在这掺和。傅西沉眯眼轻笑。老婆不让他说。他就不说了。男人点了一根烟,在车窗边笑看着。姜禾看向江衿月。她,“中医馆是我抢的?你怎么不看看民心所向。以及,是谁说好的承诺兑现。众人都看在眼里。”众人纷纷作证,“我们听见的!他们说姜禾小姐要是赢了,就拿走中医馆给她。要是输了,让姜禾小姐跪下。”现在赢了。那就是拿到中医馆!否则凭什么好赖话都被他们说了。江衿月咬牙,“口说无凭!我又没写字据,你们就拿不走!”姜禾挑眉。她,“的确是应该归你。”江衿月狐疑。众人疑惑,“姜禾小姐,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吗?”但下一秒。治安局的治安员们忽然冲了过来,“我们接到举报,有人招摇撞骗!不仅谋财害命,还顶着白芷神医的旗子诈骗!”江衿月和加利脸色惶恐惨白。治安员们一把将两人擒获。江衿月尖叫,“不是我……他才是骗子!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陆家人,西蒙家族的公主是我的闺蜜!”“进牢里再说吧!”治安员直接将两人抓走。治安员上前查封了中医馆。姜禾就是看见不远处的治安员。才临时决定不要这个中医馆的。众人苦恼,“虽然他们进去了,但中医馆也被查封了。我们以后看病怎么办呀?姜禾小姐这么好的医术,实在是可惜呀!”他们也是走投无路了。换了好几个医院都不行。姜禾,“我会另外开一家中医铺子。你们有需要可以来。这两天我会买下商铺布置。过几天剪彩,各位可以来参加。”众人欣喜,“姜禾小姐,你就是活神医啊!白芷神医闭关不在,还好有您啊!”姜禾点头。车里的男人看完这一出。傅西沉隽笑掐灭烟蒂。他从不掺和,老婆的事业。他低磁轻笑,“上车,老婆。”姜禾瞟他一眼。他还算乖的。她跟人干架吵架的时候,他不掺和。她忙事业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候着看着。姜禾上了车。傅西沉吩咐阿才准备了一盒草莓。男人低磁,“尝尝。”姜禾吃了两颗。她,“甜的。”傅西沉唇角微勾。这就是老婆最好的评价。阿才开口,“姜禾小姐,傅爷在外面等了您很久了。傅爷永远相信您能舌战群儒。”姜禾看见了。她不喜欢自己处理事情的时候。有人掺和。但傅西沉不会。所以这一点,还算可以。他似乎一直站在她身边,让她做自己。姜禾咬着草莓。吃了一盒后。她被身旁矜贵的男人揽住了腰。“你干什么?”给点颜色开染坊是吧?才夸两句。傅西沉眯眼玩味。男人眸子闪烁隽笑,“该轮到我的时间了。”他抱过她,让她骑跨坐在自己腿上。姜禾被迫坐在他身上。她耳尖微烫,“你松开。你听到没有?!”烦死了。她好不容易清闲一会儿。他又抱她了。傅西沉指腹摩挲她漂亮的下巴。他低吻了下她的娇唇,“亲一下都不行?”男人满眼噙笑。姜禾推开他,“谁让你亲的。我又不喜欢你。”他凭什么一言不合就亲她,抱她。傅西沉想起姑姑说的。他抬手摩挲她的软腰,将她摁在自己身前。男人低隽,“不喜欢我。让我抱你。不喜欢我,让我亲你。不喜欢我,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你。嗯?老婆。”姜禾,“……”胡搅蛮缠。明明是他自己上门来。她,“我没允许你抱我亲我来找我。”傅西沉隽淡轻笑,“但你还是让我亲了抱了,来找你。”他指腹摩挲她漂亮光滑的脸蛋儿。一捏,仿佛能捏出水儿。她不开心的样子,像只怄气的小河豚。可爱的很。姜禾觉得他自作多情。她拂开他,“你的佛珠隔着我了,疼。你把手松开我。”傅西沉眯眼。他看着她手腕上跟自己是一对的佛珠。他玩味轻笑,看破但却不说破。她要是不承认。也没办法。傅西沉抽开手,低磁轻笑,“还说不喜欢我。”他摩挲她手腕的佛珠。姜禾抽开手。她,“谁要喜欢你。年纪一大把,天天出去撩骚。”阿才哭笑不得。姜禾小姐这是恃宠而骄。看不到傅爷的偏袒。傅爷可不对别人撩骚,就对姜禾小姐。傅西沉眉头微挑,男人低笑,“年纪一大把?”姜禾点头。要有自知之明。他年纪就在那儿。改变不了的。只听见男人从喉头清磁的低笑声。阿才把车开回了天字一号。姜禾下车。她,“你别跟着我一起下了。明天我要去忙铺子的事情,过几天剪彩。”傅西沉倚在车座里。男人隽笑,“晚上接我电话。”姜禾,“……”服了。看不见她的人。还要跟她打电话是吧?一刻就离不开她,离开她会死啊?姜禾没说话,进门去了。阿才看向傅爷,“傅爷,江衿月可能要被保出来。陆家应该收到消息了。”傅西沉眯眼淡淡,“她出不来。”阿才明白了傅爷的意思。开车离开天字一号。一个小时后,另一辆熟悉的银灰色宾利车停下。抬手敲门。姜禾以为是傅西沉,她拉开门。“不是说不让你来……”她一看,是陆深。陆深金丝眼镜淡淡,“不是你期望的人,让你失望了。”姜禾当即就关门。但陆深伸手横住,直接被夹了一下。陆深俊脸紧蹙,他抽回手。姜禾,“你这不是活该?”她冷淡,“找我有什么事。”陆深盯着她。他提步走了进去。姜禾皱眉。陆深看向她,淡淡,“是你让傅西沉,关着衿儿的。”姜禾皱眉。她,“好事轮不找我,坏事都找我是吧?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陆深眯眼,“我去保衿儿出来。治安局的人说有人不准。关七天才能出来。衿儿没受过这种苦。”姜禾,“所以你觉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