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宝宝……”她下意识抓紧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头发,这个熟悉她每一寸月几月夫,了解她每一个制高点的女人,感受着她认真的表达,和宠溺的情绪。
车内空间不足,双方许多姿势都施展不开,许多技巧也用不上,只能凭借最简单最原始的动作来释放内心最纯粹的希望。
她们一动不动,却又张牙舞爪;她们静如处子,却也动如脱兔。她们是双方的良药,敷在彼此最脆弱的地方,治伤,也治痒。她们在诠释相濡以沫,她们在演绎鱼水之欢。
她们是一体的。
不分彼此。
良久。
蔡菜瘫软在后座上,回味不已。她忘记两人是怎么从副驾跑到后座上来的了,只记得萧雨那充满攻击性的颜色,和每一次强有力的精准打击。
此时的她,体内体外全是萧雨的味道,口腔里是禁欲的薄荷,身体里是妖艳的迷迭香。萧雨伏在她肩膀上,满脸狡黠的笑。
时隔多日,终于夺回主导权了。她心想。在上面的感觉果然不一样,你皮任你皮,我是一条鱼。想到这里,萧雨忍不住伸出嘴里的小鱼,舔了舔身下可人儿微咸的嘴角。
世界之大,独爱一人,此人之身,任我乐逍遥,乐呀嘛乐逍遥!她高兴得在心里唱起了歌。
……
两人正沉浸在温润交织的世界里,蔡菜的电话忽然又响了。
还是安盈。
萧雨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起来。
“喂……”蔡菜此时全身无力,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虚弱得紧。
“到哪儿了?”安盈开口就是一通抱怨。她没在哭了,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都半个小时了,就是穿城也该到了啊!”
“我刚从德阳回来……啊!”一股极强烈的刺激感由下而上,将蔡菜戳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了?”安盈不明就里。
“在,在开车……”蔡菜努力保持着正常的说话方式,指甲却已经深深嵌进了肉里!
“晚点说。”她快速吐出这三个字,然后不等安盈作出反应,迅速挂掉电话,感受着浑身上下肆意窜动的电流,大脑开始缺氧,呼吸逐渐困难,身体也随着萧雨的控制摆动起来。
“确实是在开车啊……”萧雨魅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湿湿的粘液,从耳尖,到耳根,再到耳垂,“试试你买的新玩具,好不好玩……”
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爽感在体内蔓延,蔡菜又想哭又想笑:“停……”
“什么?”萧雨没听清楚。
这是她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带着点惩罚的性质。没办法,不让她去吧,显得自己太小气,让她去吧,心里又觉得特委屈。
是的,委屈。萧雨从不怀疑蔡菜对自己的感情,可每每想到安盈能被自己喜欢的姑娘喜欢了整整10年,她就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