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大壮:“传我的话,明天谁不抢我就有五十两白银拿,抢的没有。”
当天晚上,流云寨沸腾了。
二十两白银涨到了五十两,不止能玩窑姐,还能全年包。
雷芳菲不知道这个情况,一晚上睡得很踏实,连做梦的笑容都是甜的。
但第二天,雷芳菲就笑不出来了。
校场上土匪们安静有序的训练,没有人抢杨凡,更不见杨凡的身影。
难道……
叫过大壮一问,大壮不敢隐瞒:“司令说,不抢的给五十两,抢的没有。”
雷芳菲火冒三丈,比谁钱多是吧,大不了再赔十万两!
“传我的话,抢的给一百两,不抢的没有。”
接连三四天,校场上从平静变成热闹,又从热闹变成平静,再从平静变成热闹。
抢人大赛的银两一路飙升,从五十两涨到一百两,从一百两涨到二百两,从二百两涨到三百两。
土匪们疯了,巴不得这场抢人大赛永不落幕。
“她涨到了三百两?”
听大壮说过情况,杨凡沉吟不语。
一个人三百两,全山寨就近九万两,杨凡一共有十万两,就算最后赢了,也只能剩下一万两。
人可以输,气势不能输,就算一两银子也不剩,也不能让雷芳菲压下去。
“告诉兄弟们,不抢人的每人发三百五十两。”
大壮去传话了,话也很快传到了雷芳菲的耳中。
“告诉兄弟们,抢人的每人发四百两!”
三百五十两已经是杨凡的上限,这次看杨凡还怎么跟。
是花出去十万两白银,但能收回杨凡那十万两白银。
雷芳菲很得意,不用学算术,也能把账算好,不止能把账算好,还要赢杨凡。
很快,一个令雷芳菲瞠目结舌的消息传来。
“杨司令把价格涨到了五百两,不抢的人有五百两银子。”
一人五百两,全山寨就要十五万两银子。
可杨凡只有十万两银子,那五万两他哪来的?